处,如同恶魔的种子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贱人!你给他吃了什么?!”巴稷又惊又怒,指着巴清的手指都在抖。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灵堂内回荡。
巴清松开手,任由巴茂烂泥般瘫倒在地,蜷缩抽搐。她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素帕,细细擦拭沾满朱砂的手指,那神情仿佛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极品丹砂啊,五叔公。价比黄金,货真价实。三叔公不是急着替夫君验货么?侄媳成全他。”
她目光扫过惊骇的众人,落在灵前那盏幽幽燃烧的青铜长明灯上。灯火摇曳,映着她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半边脸却如覆寒霜。她缓缓说道:“夫君临终前曾言,此批丹砂采自矿脉极深处,沾染了殷商古祭坛的‘地阴之气’,性烈无比,非纯阳之体不可近……三叔公年高德劭,阳气最足,想必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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