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众人反应,巴清的声音再次响起,目标直指另一个面如土色的账房:“李账房!矿上采买桐油、麻绳的账目,连续三月虚高两成!多出的银钱,可是流入了五叔公在巴郡新开的绸缎庄?!”
“还有你!王把头!”她手指一点,一个身材魁梧的矿工头目浑身一颤,“上月东三矿坑塌方,压死七名矿工,抚恤金每人十金,账目清楚。可实际发到遗孀手中的,每人只有五金!剩下的五金,是喂了豺狼,还是填了谁的欲壑?!”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冰冷的投枪,精准地刺向巴稷一党的要害。被点名的几人汗如雨下,瘫软在地。庭院中一片哗然,原本被巴稷煽动起来的青壮们,看向五叔公的眼神也充满了惊疑和愤怒。矿山是巴氏的根基,矿工是巴氏的血肉!贪墨抚恤,克扣矿工,这是掘巴氏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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