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只当是巴清不愿交出鼎器的托词,可此刻握着缩微鼎,肋下的舒适感太过真实,长生的诱惑像藤蔓般缠上心头,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蔓延。
“既如此,便将此鼎置于仪仗主车,随朕东巡。” 嬴政将缩微鼎放回锦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他不能死 —— 他还要看着大秦的疆域延伸到海边,还要让子子孙孙传千世万世,区区鼎噬之语,怎敌得过帝王的执念?
赵高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三座缩微鼎装入特制的铜匣。匣壁衬着丹砂织就的绒布,绒线里掺了墨家特制的 “阻鼎纱”,能隔绝鼎气外泄;匣锁是青铜打造的,刻着李斯府的 “斯” 字暗纹,只有李斯的亲信能打开。嬴政看着铜匣被两名侍卫抬出殿外,目光重新落回汞镜,镜面已恢复平静,只映出他眼底深藏的偏执:“巴清,你说鼎会噬命,可朕偏要借鼎长生 —— 这天下,朕还没坐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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