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伪’,需九鼎来定,而非你我之言。若巴衍真是殷商后裔,为何不敢让他的血靠近鼎耳?” 她抬手,指向鼎耳裂口,“臣女愿以血滴鼎,若鼎耳无应,甘愿伏法;若巴衍不敢,便请相国解释,这‘正统后裔’为何连先祖的鼎器都不敢见?”
少年巴衍脸色骤变,身体剧烈颤抖,却被吏卒死死按住。李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辩道:“巴衍年幼体弱,怎能受鼎器威压?你这是故意刁难!”
“是否刁难,一试便知。” 巴清不等始皇发话,径直走上高台。她站在鼎耳旁,指尖血珠悬在裂口上方,未及滴落,鼎耳突然发出低沉嗡鸣 —— 裂纹中的汞液竟顺着纹路缓缓爬升,像有生命般朝着血珠靠近,银白液体与赤红血珠相互牵引,在空气中形成细小的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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