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丹砂,实则底层藏着折叠的青铜剑,剑刃还淬过稀释的汞液,遇血即毒。他瞥见驿丞正盯着一名脚夫的臂膀,那人肘下有块烫伤疤痕,正是昨夜故意用烙铁烫的伪装。
“车上装的什么?” 驿丞走过来,手中的青铜尺敲了敲陶瓮。他眼神锐利,扫过每个人的袖口,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眼线。
“回大人,是巴记矿场发往咸阳的丹砂。” 陈武递过运矿符,指尖故意沾着的矿尘落在符牌上,“这几日矿道塌方,耽误了行程,还请大人通融。”
驿丞接过符牌,突然抽出腰间的短刀,刀尖挑起陈武的衣袖:“臂上是什么?”
陈武心中一紧,却故作镇定地拽回衣袖:“前几日挖矿时被落石砸伤,留了点疤。” 他说着撸起袖子,肘下的龙首纹果然显作淡青色的疤痕,与寻常伤口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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