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强行烙下神奴印记,押送至了林悔面前。
“你……你这个魔鬼!”跪在地上,鬣族族长用人族语向林悔怒骂,“魔头,混蛋,强盗,土匪!我族明明与你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为何要置我族于死地!”
林悔戴着墨镜,居高临下负手漠然看着鬣族族长向自己悲吼。他不急不缓,从身上拿出一张牛皮纸,慢慢打开,清清嗓子,大声宣读:“神圣历3289年一月六日,西南北部蜻蛉族六个部落遭鬣族突袭,超过二十座神国被劫掠,死伤子民过三千万。”
“神圣历3289年九月七日,西南东部丘羚族七个部落遭鬣族进攻,十一座神国明确被劫掠,死伤子民超六千万,其中一座丘羚神国因抵抗激烈,神格惨遭鬣族崩灭,两千一百万丘蛉无辜子民遇难。”
“神圣历3289年十三月三十二日……”
“神圣历3289年十四月六日……”
一条条罪证,背后都是一个个饱受鬣族侵扰、欺压的种族。林悔声音愈发激昂,且在声音上附加了神力,使声音能够在大漠中不断传播。鬣族族长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愤怒绝望,逐渐变得呆滞,直至最后,嘴巴微张,愕然的神情,夹杂了一丝不可置信:“你……你难道就是因为……”
“综上所述,鬣族侵扰诸族已久,使西南生灵苦不堪言。”林悔收起牛皮纸,摘下墨镜,神情郑重,高声宣布,“上天有好生之德,固冢州资源贫瘠,需诸族凭本领相争,但鬣族之弑杀、贪婪,已然到了超出人伦底线,人神共愤的地步。故而今日我西南邦联便代表西南诸族,替天行道,为西南广大生灵,诛清此恶!”
言毕,牛皮纸“啪”的一声砸在鬣族族长身上。林悔神情冷冽,当即厉喝:“罪证确凿,鬣族族长,你可还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