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完了！”
章小岭一愣，很是不解：“彻底完了？为什么，你是指什么……？”
“你这么聪明，没听明白面具人刚才的话外音吗？”姜俭文眼里充满血丝，嗓音沙哑，低吼道，“国内现在的超凡者明显是一盘散沙，以太暗网也压根不是什么组织，只是一个各方超凡势力经过妥协后共同建立的平台！其背后指不定酝酿着什么惊涛骇浪，所以国家才迟迟没有动手，而仅仅是监视！”
“换句话说，小岭，如果你真的去和国家坦白，那么就一定会被卷入国内各方超凡势力之间的争斗！”
姜俭文的语气愈发急促：“这种争斗最可怕了，不像与国外势力的斗争，只是明争暗斗，最多是刺杀下毒，内战一定充斥着背叛与阴谋！我们都还未成年，绝不可能斗过那些老狐狸，无论你多么天才，最后一定会沦为棋子……小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章小岭沉默地看着姜俭文不停摇晃自己的肩膀，嘴角抽搐着勉强上扬：“你……想的未免也太遭了，国家总不可能让我一个孩子上前线，就算我因此而退学，有国家的培养，说不定我能在超凡者这条路上走得更好呢……”
“小岭，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拽住章小岭的衣领，这句话姜俭文几乎是吼出来的：“现在局势这么紧张，你爸却彻底迷上了那个法国娘们，用不了多久肯定会被撤职，你这时候却放着免学费且前途无限光明的荧东中学不上，去当一个没编制没名分甚至还他妈时刻被盯着的大头兵，你是不是看杂志看傻逼了啊！”
这番话可谓句句戳章小岭的心中柔软处，使他顿时陷入了极致的沉默，仿佛被定住般任由姜俭文摇晃，直到姜俭文力竭，大口喘着粗气，章小岭才闭眼深吸口气，像是解除封印般醒过神，用同样变沙哑的嗓音，问：“不向国家坦白，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自保，怎么才能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置身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