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样子。
给人种陈砚舟走了,他也会跟着去的既视感。
难道是他上次当众说出陈砚舟给他寄过生活费的功劳?
这么说,那他还算有先见之明。
陈勇河在得知,是陈砚舟出事了以后,就毫不迟疑的放下手头的活儿,回去给许尽欢开介绍信去了。
许尽欢让陈四海跟着陈勇河去拿介绍信,他回来喊江逾白。
陈砚舟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大哥,也是江逾白的喊了十几年的大哥。
如果陈砚舟真的有个好歹,他觉得还是带上江逾白一起比较好。
“你也别太难过,四海只是说大哥出事了,并没有说……说不定没那么严重,咱们赶紧去车站。”
只要他们到的时候,陈砚舟还有一口气吊着,他就有把握把人救回来。
江逾白简单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许尽欢给江揽月留了封信,俩人就锁了门,骑着自行车跟陈四海走了。
到了镇上,许尽欢没有回小院,而是和江逾白直接去了车站。
陈四海负责把自行车带回小院,许尽欢和江逾白二人坐大巴,去县里倒车。
等许尽欢和江逾白到了宁安县火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牛哥就等在火车站门口,脚边散落一地的烟灰。
他看见许尽欢后,先冲他们招了下手,紧接着快速吸完手里的烟,食指和拇指一捻,烟头就灭了。
“欢欢!这里!”
牛哥嗓门有些大,江逾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许尽欢走近,牛哥递给他两张火车票。
陈四海回到小院后,就立马给宁安县黑市他们的人打了电话,托他们帮江逾白也加了一张火车票。
牛哥到这时,这边的人已经买好车票等在这里了。
他拿到车票后,就一直在这里等许尽欢他们过来。
牛哥注意到许尽欢身后,拎着行李的江逾白,他冲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车票是明天早上两点的,距离火车到站还有不到七个小时,你们俩今天先在车站旁边的招待所住半宿,明天下了火车,再去渡口乘坐轮船,下了船,会有人在渡口等着你们。”
牛哥走前,带着他俩来到最近的招待所。
“进去吧,收拾收拾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别起晚了。”
牛哥身上厚重的烟味,使许尽欢的不安又增加了几分。
连牛哥这种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陈砚舟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许尽欢勉强打起精神来,“好,麻烦牛哥了,天不早了,也没车了,牛哥不跟我们一块进去吗?”
看他这样,一接到电话,就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赶了过来,又在门口等这么久,肯定也没心思吃饭。
人忙前忙后的,总不能再让他饿着肚子赶回去。
牛哥抹了把脸,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去刚子他们那里凑合一晚就行,你们不用管我,赶紧进去吧。”
牛哥知道许尽欢不差钱,也就没提给他拿钱的事,目送着他俩开好房间,上了楼,他才转身离开。
许尽欢和江逾白开了一间标间,俩人随便对付了一口,就回房间洗漱休息了。
说是休息,向来秒睡的许尽欢,居然难得失眠了。
他看着手里的车票,上面写着宁安至南水湾岛。
因为买票买的仓促,刚子他们托了关系,才勉强弄到两张最早一班的火车票。
从宁安到南水湾岛需要差不多十五个小时,下了火车,还要赶往坐船去南水湾岛的渡口。
南水湾岛就是陈砚舟部队驻扎的海岛,距离内陆直线距离只有三十多公里,坐轮船过去需要一个小时多点儿。
这里位置偏南一些,气温也比陈家村热上不少,夕阳的余晖,在海面上洒下一片金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