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今坐龙椅的是当今圣上。若此事牵连先帝旧臣……难怪师父始终缄口。
清虚子突然扑上来,一把夺过残笺:“你们编这些,就想让我相信师父清白?可我亲眼看见,父亲临死前写下‘太乙’二字,指的就是他!”他指着太乙真人,眼中布满血丝。
“他写的是‘太医’,还是‘太医’?”我冷冷问。
他一愣。
“你父亲精通医理,若真要指认凶手,会用道号而非俗名?”我指向残笺末尾一行小字,“你看这里——‘病者临终呓语,误呼‘太医救我’,实因药童假扮医侍进出三日’。”
他浑身一震,踉跄后退两步,撞上书架。一支竹简掉落,砸在地上裂成两截。
“那……那这些年我做的……是什么?”他喃喃自语,“我逼走三名师叔,打压异己,甚至……甚至怀疑沈清辞是师父派来监视我的棋子……”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我将铁匣合上,推向他,“你父亲是受害者,不是阴谋家。真正想毁掉太乙观的,从来都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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