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我听过太多。
有人为权势背叛,有人为活命屈服。她不算最坏,也不算无辜。
我抬起手,指尖凝聚寒息,在空中缓缓画出一道弧线。冰晶自掌心蔓延,迅速凝成一面镜面,悬于半空。
镜中画面渐显。
冷宫一角,窗纸破了一角,月光照进来。德妃披散着头发站在桌前,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总管太监低头站着,接过瓶子,低声说了句什么。
接着,德妃开口:“三日后红斑现,无人能查。只要这孩子认下龙脉,沈清辞便是弑君逆臣。”
乳母猛然抬头,瞪大眼睛。
“这……这不可能!那夜无灯……你怎么可能……”
“冰晶可摄夜影。”我淡淡道,“寒气留声,一字不差。”
她瘫软下去,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孩子也被她松了手。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放回软榻。
她跪在那里,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是德妃逼我的……她说只要我照做,就放我女儿回来……可我每晚看着那草汁涂在孩子身上,我心里都在哭……我知道那是毒……可我不敢说……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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