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有事务押后。”
然后脚步声退去,门轻轻合上。
她坐回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抓住她的手腕。
“你为什么不怕?”我问。
她愣了一下。
“不怕沾上我的灾?不怕卷进这些事里?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管。”
她反握住我的手,拇指擦过我的指节。
“因为那天你走进大殿,穿着素衣,站在满朝文武中间,敢说出‘臣愿查案’四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怕过了。”她顿了顿,“可我还是走上前,把自己的血给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回头。”
我喉咙发紧。
她低头看我,眼神很静。
“你说你欠我一条命。”她说,“可我觉得,是你给了我一条路。一条能做自己的路。”
我没有再说话。
她替我掖好被角,吹灭了灯。屋里黑下来,只有炭盆偶尔发出噼啪声。她没有走,坐在旁边,手一直搭在我的腕上,数着脉搏。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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