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德妃送香、让公主长期中毒的人——他们要的,或许根本不是逼我说话。”
“是什么?”
“是让我死在公主血下。”我缓缓道,“死在皇室血脉的‘救治’之中。届时,将军府之女因驸马身份卷入宫廷纷争,误服公主血而亡,朝野只会说一句:命该如此。”
殿内静了下来。
灵汐靠在床柱上,脸白得像纸。她终于明白,自己不只是个无辜牵连者。从母亲开始,她们这一支血脉就被盯上了。
“母后用的香……是从德妃那里得的。”她低声说,“先帝在时,两人常一处礼佛。后来母后病重,德妃还亲自熬药送去……”
说到这儿,她停住,眼中有恨意升起。
苏青鸾把香囊碎片递给我,“这纹样,必须查下去。太乙观禁术外流,饲虫控毒,若与宫中勾结,事情比我们想的更大。”
我将碎片攥进掌心,边缘割得皮肉生疼。
清虚子说师父未死,被囚十八年,下令的是当今圣上。可若德妃早已染指太乙观秘药,那当年焚观之事,是否也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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