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无声无息，连尸首都化在毒里。
“你信我吗？”她忽然问。
我看她。
“如果你不信我，我现在就走出这个门，让他们抓我。如果我相信你，我就留下，陪你查到底。”
我伸手，把那块染血的圣旨残片从她手里拿过来，放进袖袋。
“你留下。”我说，“因为你不只是公主，你是唯一能调出刑部卷宗的人。”
她点头，深吸一口气，站起来。
“我会查最近三个月所有加盖‘案核之印’的文书。”她说，“尤其是涉及太乙观和将军府的。如果皇帝真动了刑部，一定有痕迹。”
我靠在桌边，缓过一口气，开始回想刚才那道旨的细节。墨色偏深，书写流畅，但起笔顿挫处有一丝迟疑，像是临摹之人刻意模仿笔锋。这种手法，只有见过原迹的人才能做到。
而我能想到的，只有那幅藏在皇帝书房里的观主画像。
“画像上的字。”我忽然说，“不是单纯题款。他在用那幅画当范本，伪造我的罪证。”
灵汐公主眼神一凛：“你是说，他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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