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见势不妙夹谷长庚还不会跑吗
夹谷长庚在望楼上的一名行军猛安和一名行军谋克的注视下,并没有傻乎乎的直接冲向荷山,而是从荷山南方绕了一圈,随后仿佛发现战机一般,全军大喊,向荷山东坡后方的宋军攻去。
荷山的山坡遮挡住了阿里刮的视线,只听喊杀声、马蹄声、惨叫声隔着一里依然清晰可闻。
不到一刻钟,乱声渐平。
“俺就知道夹谷长庚是个好汉子!”阿里刮拍着栏杆大喜道:“一刻就能破敌……”
话声未落,三名金国骑兵从山顶的树林中逃出,一边逃还一边回望,手中兵刃全无,栖栖遑遑如丧家之犬,俨然军心已破。
阿里刮的脸色瞬间凝固,可还没等他下达军令,只见从树林中又奔出两骑宋军。
两人一人持长刀,一人持弓,追上三名金军将他们了了账。
持长刀的宋军砍下了其中一名金军的脑袋,让他的尸首抱着脑袋骑在马上,就要放马归营。
可持弓的阻止了他,比划了几下,说了些什么,持长刀的点了点头,随后扒下了那名女真骑士的铠甲衣物,山后有人牵来一只骡子,将那名赤条条抱着自己脑袋的无头骑士放在骡子上。
那名持弓宋军拍了骡子屁股一下,骡子就得得的向着金军大营一路小跑而来。
持长刀的宋军仿佛看到了望楼上的两名金将,举起长刀指了指,挑衅意味不要太明显。
阿里刮目光呆滞的看着骡子上的尸首,到了一百步左右的时候才看出,这分明是夹谷长庚的大好头颅!
“将军,倾军而出吧!”韩风见状大吼道:“踏平那帮南狗!”
“胡闹!”阿里刮用马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栏杆:“能完整吃下夹谷长庚一百人,那后面最起码有两千宋军,而且马军绝对不少!”
“那咱们怎么办就等着!就看着!”韩风也急了。
“莫慌。”阿里刮长喘了几口气,虽然他也很慌张,可此刻绝对不能在部能看的一清二楚,等他们的信使再说!”
阿里刮话声未落,隆隆马蹄声再次响起,却是宋军骑兵连遮掩都不想遮掩了,直接出现在了所有金军面前。骑队卷起冬日黄土,如同长龙一般卷上了采石矶。
“二百骑,还好只是刚到二百骑。”韩风虽然看到从山上报信的信使迎头淹没在这二百宋骑中,心中却也大定。
山上有近二百金国正军依托营寨固守,这难道能被二百宋军啃下来
蒲察林不至于这么废物吧
饶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可韩风心中却是总觉得有些不对,最后竟然在冬日中急得满头大汗,偏偏军律森严,他也不敢摘下头盔擦一擦。阿里刮也是同样的想法,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喊,此时就该全军齐出,不管对方是什么刀山火海千军万马都结阵踏过去。这同时也是女真的克敌正法。
可理智上又在阻止,其中理由也有很多。比如渡口,比如浮桥,比如可能的人数差异。
两个声音同时在他的心中大喊大叫,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说法,使得这名宿将一时间茫然起来。
“俺明白了!”阿里刮一拍手大声说道:“宋狗是想让俺去救山上小营,随后全军皆出来围攻俺的大营,让俺首尾不能相顾。”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键是咱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啊!”韩风急道:“须知三军之灾生于狐疑!”
“那就更不能慌乱。”阿里刮提高声音:“传俺的将令,通知所有人披甲准备。蒲察林那里不会被二百宋狗吃掉,自然无碍。天快要黑了,对面那些埋伏的宋狗不可能一直等,早晚会耐不住的。只要他们敢在平地露头,咱们的正军全部出动,把他们踩成烂泥!”
韩风得令而去。
阿里刮却没有从望楼上下来,一会儿看看偃旗息鼓的荷山,一会儿望望喊杀声渐盛的山头小营,心中七上八下的打鼓。
他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