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中之重。”谢扶摇打断杜无忌的言语,正色说道:“你是石相公的体己人,也该使出些手段的。”
杜无忌恍然点头。
三人又各自阴谋谈论一番之后,方才各自回营。
雨夜之中,悄无声息,杜无忌走出府衙之后,抬头望去,却发现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竟然是后半夜,已经快要天亮了。
与此同时,汝阴正北二百多里处的亳州。
卫真县最西方的一处镇子內,两万金军主力大军正在扎营休整。
金军以骑兵为主力,因此,这支仆散忠义亲率的大军之中牲畜也是眾多的,平均下来,人手有三匹骡马,堪称阵容豪华。
正如同石烈志寧魔下那支两万多骑兵一般,这两万骑兵也是西金最后的精锐兵马了。
虽然当日攻入襄樊的金军主力大部分都退回到了汴梁,但牲畜损失惨重,失去临潢府群牧司之后,马匹补充困难,而每次战爭,哪怕不交战,每次出战,战马的损耗也是少不了的。
到了如今,西金也只能组织二百多个谋克的马军了,让仆散忠义忧心不已。
可即便如此,敌人入境,难道还有不打的道理
在方城夏道击败成閔之后,仆散忠义留下大宗正乌延蒲卢浑率两万步卒,防备成閔,
只是休整了不到一月,就马不停蹄的继续出发,沿著涡河,突袭而来。
与石琚陷入的梅雨季节不同,山东西路附近雨水较少,足以让仆散忠义快速行军。
天色將明,仆散忠义从床榻上起身,扶了扶被盔甲得生疼脊背,隨后戴上头盔,將长剑掛在腰间,就要出帐巡营。
就在这时,有亲卫唱名而入:“报元帅!营外有人求见,自称乃是大金宰执,这是腰牌。”
仆散忠义接过腰牌后微微一扫,隨后扔了回去:“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將他们都带来。”
果不其然,很快石烈良弼就掀开门帐,大步走入。
“且先拿一份饭食来,腹中飢饿的紧了。”石烈良弼根本不见外,在仆散忠义的侧目中,来到了侧方案几,坐下后就对將自己引来的亲卫挥了挥手。
亲卫本能有些慌乱,没有动弹,只是看向了仆散忠义。
仆散忠义无奈,挥了挥手,隨后对石烈良弼说道:“良弼相公,清晨至此,莫非只是为了来討一顿饭”
乾石烈良弼正色说道:“乌者,你是否知道河北军情了”
仆散忠义点头:“自然是知道了,然而事到如今你让我做什么难道让我率领主力支援大名府不成”
他已经打定主意,若石烈良弼真的点头说个『是”字,他就会立即把这廝轰出去连饭都不给吃。
石烈良弼仿佛看穿了仆散忠义的想法,立即摇头:“自然不是。”
仆散忠义更是冷笑:“那该不会是让我碰一下东平府吧。”
东平府那边的防线也十分坚固,而且河网密集,还有梁山泊这种大湖作水寨,两万骑兵主力杀进去很有可能会被困死。
而且东平府距离大名府很近,汉军主力可以隨时回援。
到时候石烈志寧倒是能逃出生天了,可仆散忠义被汉军缠住之后,八成就得损失惨重。
乾石烈良再次摇头:“自然也不是。”
仆散忠义嘆了一声:“那良弼相公是想让我率军来帮你攻打徐州吗”
见石烈良弼带点头,仆散忠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即戏謔说道:“那不如良弼相公先与我一起去打宋贼,如何”
面对此等明显的调侃之语,石烈良弼竟然点头以对:“可以,我这就命令夹谷清臣率军赶来,先为蒙城解围,再去攻徐州,怎样”
仆散忠义思量片刻,摇头说道:“那宋贼李显忠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著他们据守下蔡若我军主力没有趁势將宋贼一举歼灭,到时候他们直扑汴梁文怎么办就算他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