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不成用你那断了的经脉赔?”
叶远没理他,径直走到李婶面前,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 那是三长老给的回春散说道:这个给你,治风寒咳嗽管用。”
李婶看着那瓶黑漆漆的药丸,又看看叶远嘴角的油光,突然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一只鸡腿而已,你吃吧。”
她捡起地上的野菜,转身就要走,却被叶远叫住。
“李婶,” 叶远从长案上拿起两个白面馒头,塞进她篮子里,“这个你拿着,给孩子当早饭。”
李婶愣了愣,看着叶远真诚的眼神,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低着头快步走了。
“装什么好人?” 叶浩嗤笑,“拿着三长老给的药做人情,你也不嫌丢人。”
叶远擦了擦手上的油:“总比某些人只会欺负妇孺强。” 他走到叶浩面前,突然压低声音,“昨天你拳头挨的那下,现在还疼吗?”
叶浩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手:“你…… 你耍了什么花招?”
“秘密。” 叶远笑了笑,转身就要走,却被村长堵住了去路。
村长背着双手,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叶远,再跟我去祠堂一趟。”
叶远挑眉:“又怎么了?我吃个鸡腿也犯法?”
“你扰乱村规,顶撞长辈,还敢私自动用三长老给的丹药!” 村长的胡子气得发抖,“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
叶远看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族老,个个面色不善,心里明白这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他没说话,跟着村长往祠堂走,路过叶浩身边时,故意撞了他一下。
叶浩踉跄着后退,却不敢再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叶远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祠堂里,香烛的味道比昨天更浓了。
三长老坐在一旁,面前摆着一本泛黄的族谱,旁边站着几个须发皆白的族老。
“叶远,你可知罪?” 三长老率先开口。
“不知。” 叶远坦然地站在堂中,“我既没杀人放火,也没偷鸡摸狗,何罪之有?”
“你以下犯上,顶撞村长,还在丧宴上胡闹!” 一个瘦高的族老四长老拍着桌子喊道,“按村规,当杖责三十!”
“丧宴?” 叶远笑了,“我活着,这宴就不能算丧。倒是你们,把活人生埋,该当何罪?”
“你!” 瘦高族老气得说不出话。
三长老抬手制止了他,看着叶远:“老夫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如今经脉尽断,确实不该再惹是生非。”
村长看着叶远,叹了一口气:“看在你经脉尽废的份上,杖责就免了,你以后安分守己,别再给村里添麻烦。”
“我若说不呢?” 叶远直视着三长老的眼睛,“我叶远的路,还没走完。”
“放肆!” 三长老怒喝,“一个废人还敢说这种大话!我看你是真疯了!”
“是不是疯了,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叶远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对了,昨天宴席的账记我头上,以后我一并还。”
祠堂里一片死寂,谁也没想到叶远竟敢如此嚣张。
村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喃喃自语:“这孩子,眼神跟他爹真像……”
叶远走出祠堂,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暖洋洋的。
他伸了个懒腰,刚想回家继续修炼,却看到叶小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远哥!不好了!” 叶小胖拉着他的胳膊就往村外跑,“叶浩带人去你家了,说要砸了你家的东西!”
叶远脸色一沉,脚下的速度顿时快了几分。
他那破屋虽然不值钱,但里面藏着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 一把断了的木剑。
刚到巷口,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叶远家的木门被踹倒在地,院子里的水缸碎成了两半,叶浩正指挥着跟班们砸窗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