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昨晚到这边的时间有点晚,我们睡得也就比较晚。孩子大概是十一点半睡着的,我可能稍微晚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关系,一点多就醒了,然后再也睡不着。
实在睡不着,就干脆在这里记录一下。
我们是一五年底离开这里的,中间就一八年回来看过一次病。如今,是第二次回到这里。关于这里,有很多美好的记忆,也有很多让人难过的点滴。当年选择离开,是因为受了伤,很难过,所以才离开的。离开前的那个夏天,因为兄长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还背地里跟父亲说我们的不是,父亲那时候偏心兄长厉害,兄长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即便,做错事的是兄长,父亲大半夜打电话来骂的还是我。当时先生刚动完手术,我一时接受不了,气得咳血,之后多年,情绪激动就会咳血。后面父亲更是动不动就让我要为兄长做这样做那样,但我不愿意。父母亲都逼着我要对兄长好。可是我没有对他和他们一家真的够好了,身上的肉不疼都可以割下来给他们吃了那样。换来的却是家里各种各样的强逼,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自己。也许从前对他们好的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吧。原以为,对亲人就该无条件的对他们好。可经历了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后,我觉得我做错了。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再轻易跟别人说话。即便打电话回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让孩子跟他们说话。母亲总问我,我是不是哑巴了?是的,那段时间的我,与哑巴无异。我变得不愿意和人沟通,每天心里冷冷的,甚至有些不太想活下去了。不到一个月时间,我的头发白了大半。后来才知道,我那是抑郁了。
要不是有孩子,我可能真就把自己送走了。孩子那时候挺懂事的,大概是发现我症状不对。他拉着我的手,时不时拍拍我的后背,“妈妈,您要好好的。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您!再等我十五年吧。那时候我应该能为您做很多事情了!”是孩子的这些话,让我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妈妈。我若走了,孩子怎么办?
我慢慢开始振作起来,但内心深处的难过还是藏不住,所以最终我们选择了离开这里。
这一转眼,都快十年了。所有好的坏的,我都不会轻易去想,偶尔提起,也不会像当初那么难过。但终究是改变了我很多。
我发现我不敢轻易跟人交心,也不敢交朋友。回先生老家县城待了近十年,我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我更喜欢和自己做朋友。闲时看看书,听听歌。我的微信好友里,基本上都是孩子的老师。就连我过去的一些朋友,也慢慢不再联系了。
发现这些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有些难过的,但慢慢也就习惯了。不交心,至少不会轻易受伤害。(凌晨两点二十六分)
2.孩子说好早上六点半起来的,到最后还是食言了。七点要不是我叫他,他都不想起来的。起来简单洗漱后,我们准备去坐地铁。
原本打算去地铁站的路上吃个早餐的,结果路上根本没有早餐店。地铁站倒是有好几家。我们去了永和大王,点了里脊肉饼和蒸饺,外加一份豆浆。除了豆浆还算正常外,其它的都有点油油的,吃起来并不舒服。
我们坐一号线到了黄陂南路,这里有一大会址纪念馆。进馆前,工作人员提示牛奶饮料都不能带进去。恰好我今天带了乳酸菌,工作人员说要么喝掉,要么放在边上的塑料箱里面。我和孩子傻傻地一人喝了一瓶,剩下两瓶实在喝不下去,只好放进塑料箱里。当时我还担心出来的时候都晒坏了呢。
我原计划是在这边花个把小时的。到了之后才发现,总共就两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里面有资料可以看,另一个房间应该是会议室,里面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个花瓶,一个茶壶和一些茶杯,还有几个凳子。开始我以为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看呢,工作人员说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就这么走了出来,前后不到十分钟。我们跑到入口处,拿回了我们的乳酸菌,还是凉凉的呢,真好。
从这里去博物馆走路也就十来分钟,反正现在还早,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