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斯凯勒给伊藤智也打去了电话。
“是我。”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雨宫斯凯勒找了个空置的房间，关门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了。
一回头，是刚结束工作安排的安室透。
雨宫斯凯勒犹豫一番，还是松开了手，面对伊藤智也的询问，她只是说：“我刚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拿了她的安保人员的配枪，去审问制作假证据给我的那位先生。”
“勇敢的冲动行为。”伊藤智也对雨宫斯凯勒的反应速度还是欣赏的。
雨宫斯凯勒看了一眼身边一脸严肃的安室透，继续问道：“她昏倒之前，让我给你打电话，你们在密谋什么？”
“嗯，她让我给你讲一些过去的事情，让你听完再做选择。”
雨宫斯凯勒深吸了一口气：“说吧，我准备好了。”
伊藤智也开口道：“还记得，我们从‘N.0计划’的基地离开后，曾经接受过几次询问……”
因为相关人员被爆炸波及的关系，线索只能从这批被解救的孩子中获得，他们询问了孩子们的经历，以及最重要的——
他们是否已经以“实验体”的身份行动。
当时大家的答案都是，因为并没有显着的成果，所以还没有收到相关的指令。
其实这不完全是真的。
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时候，德维尔博士跟更高层级的先生达成了协议，只要她的“孩子们”能证明价值，她就得到更高的资助。
包含伊藤智也和雨宫未茗在内的七个孩子被她选中，为那位先生解决那些有威胁的人。
他们一共进行过五次行动，第一次，他们解决了三个对国家存在潜在威胁的人。
除了1015号，其他人是第一次在有明确记忆的情况下接触外面的世界，就像是在做训练一样，那次任务很成功，初步向那位先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
第二次，他们的行动目标中有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女性。
1015号犹豫了，跟他同组的少年接替了她的工作，绞杀目标后，布置了现场，并及时带她离开了那里。
因为这次行动中的意外，她被“关小黑屋”了，所以第三次和第四次行动她缺席了。
第五次行动，她的任务目标是某个农场家的主人。
出人预料的是，她并没有执行这次任务，反倒是跟农场主家里的五口人认真聊了天，还跟他们一起吃了晚饭。
“……研究员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所以把她关进了‘那个房间’，观看那个农场家的四个人被虐杀的全过程，那天唯一因为调皮出去玩儿的孩子活了下来，她也一直在资助那个孩子，但是上个月那个孩子的尸体从受潮腐烂的石膏板中被发现，作为资助人，她也收到了来自警察的电话，案件还在侦查，但是看过那张现场照片就会知道是谁动的手。”
雨宫未茗能看出来，伊藤智也也能看出来。
雨宫斯凯勒的手指轻轻敲着放着手机的桌子，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在你上次给我打电话的隔天，但是她肯定要比我早知道，应该是德兰尼家族的人去那边检查的时候吧。”
雨宫斯凯勒手指的动作明显急躁了很多：“所以呢？她让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明什么？说明我是一个从以前到现在都发现不了身边人异常的家伙吗？”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是想通过这些事情吓退你，但是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伊藤智也有些摸不清楚雨宫未茗的意思，她的安排不止这些。
雨宫斯凯勒觉得伊藤智也那边的环境似乎并不安静。
“你在干嘛？”雨宫斯凯勒皱了皱眉，听起来动静怪怪的。
“哦，你说那个啊，我们现在正在针对一起涉及军队的案件进行跨国侦查，我现在的位置是，日本东京。”伊藤智也报上了自己的位置。
“你觉不觉得，你们都是特别讨厌的家伙，永远都把我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