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的赢家。
就在刘天昊的做空计划高歌猛进之时,与他关系密切的金山集团,也开始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金山集团总部,位于首尔中区的金山大厦顶楼会议室。
气氛比昊天指挥中心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绝望。集团会长、金泰熙的父亲金裕文坐在主位,面色灰败,往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
两旁坐着的家族核心成员和集团元老,个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会长!我们旗下百货公司的销售额同比暴跌了40%!信用卡公司的坏账率正在飙升!最关键的是,我们在欧洲收购的那家连锁酒店集团,当初用的50亿美元银团贷款,下个月就要到期了!
现在全球信贷市场冻结,根本找不到再融资渠道!银行那边也在催收之前的贷款!”
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哭腔,“集团的现金流……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了!”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金山集团的核心业务集中在零售、旅游和金融服务领域,这些都是经济危机中最脆弱的环节。之前为了国际化扩张而欠下的巨额债务,此刻成了勒在脖子上的绞索。
“都是泰熙!当初非要主张什么国际化、多元化!现在好了,把整个集团都拖进了深渊!”
一位年长的、金泰熙的堂叔猛地一拍桌子,将矛头直指坐在父亲下首、一直沉默不语的金泰熙。
“还有她那个合作伙伴,刘天昊!现在正在市场上兴风作浪,做空南韩!我们金山集团也跟着遭殃!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把我们拖下水!”
会议室里顿时议论纷纷,不少目光带着怀疑和指责投向金泰熙。
家族内部的保守派和既得利益者,早已对金泰熙引入外部资本和激进改革策略不满,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借口。
金泰熙端坐着,脸色虽然也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锐利。
她等会议室稍微安静一些,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堂叔,国际化战略是经过董事会一致通过的,当时的市场环境与现在截然不同。将责任归咎于战略本身或外部环境,是逃避。”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至于刘天昊会长,他做空的是那些结构臃肿、负债高企的竞争对手,而不是金山集团。事实上,正是他提前预警了风险,我们才有所准备,否则情况会更糟。”
“准备?准备就是坐以待毙吗?”另一位元老嗤之以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抛售优质资产,断臂求生!把我们在济州岛的度假村、还有那几家盈利的保险公司卖掉,先渡过眼前难关再说!”
“不行!”金泰熙立刻反对,语气坚决,“那些是集团最核心的、能产生稳定现金流的优质资产!现在市场恐慌性抛售,价格不到实际价值的三成!
此时出售,是自毁长城!等于把金山集团未来几十年的根基拱手让人!”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银行来清算吗?”堂叔怒吼道。
会议室再次陷入争吵的旋涡。保守派主张断臂求生,哪怕代价惨重;少壮派则不甘心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却又苦无良策。
金泰熙深吸一口气,在嘈杂的争论声中,提高了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救金山集团。不是贱卖资产,而是引入战略投资者,进行注资重组。”
她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父亲脸上,说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决定:“我提议,立刻与昊天集团的刘天昊会长接触,商讨深度合作的可能性。
邀请昊天资本,对金山集团进行战略性股权投资,并提供过桥贷款,帮助我们渡过债务危机。”
“什么?引狼入室?”
“让那个做空南韩的投机客来控股我们金山集团?”
“这简直是背叛家族!背叛国家!”
反对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金泰熙淹没。保守派们怒不可遏,认为这是将家族百年基业交给一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