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间本身,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你……你这是什么神通?”他声音发颤。
苏辰没有回答。
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像一道自亘古存在的法则。
十米领域,静静笼罩着小院,宛如一方独立小世界。
风不入,雨不侵,杀机不染,神通不破。
远处树影下,原本讥笑的外门弟子早已噤若寒蝉。
一人颤抖开口:“那……那是什么?”
“连雷音杵都破不开?”
“他……他不是连地仙都不是吗?怎么可能有这种防御?”
另一人喃喃:“难道……他真的在闭关?不是走火入魔?”
白羽童子艰难爬起,嘴角带血,却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张开嘴,声音嘶哑,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
“我师兄……早就不是废物了!”围观的弟子越来越多,金鳌岛平日清幽的灵气竟被一股躁动的气息搅得微微紊乱。
小院之外,人影攒动,无数目光汇聚于那十米光幕之内——苏辰独立其中,衣袂轻扬,神色如渊,仿佛一尊自混沌初开便已端坐于此的古老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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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神通?”一名外门弟子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连雷音杵都破不开?”另一人喃喃,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那可是长耳师兄的本命法宝!曾一击震碎太乙金仙护体金身!”
“他不是闭关百年毫无寸进吗?怎么一睁眼,就成了这等模样?”
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震惊、疑惑、敬畏交织成一片低沉的嗡鸣。
有人开始回想——这百年来,苏辰虽在内门籍籍无名,却从未争权夺利,也未参与任何论道讲法,只是日复一日地盘坐于院中,引混沌之气入体,周身时有晦涩道纹浮现,却又转瞬即逝。
如今看来,那不是走火入魔,而是……另辟蹊径!
就在这片喧嚣之中,白羽童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嘴角血迹未干,双目却燃着炽烈的火焰。
他指着苏辰,声音嘶哑却响彻四方:
“我师兄早就不是废物了!你们这些自诩天才的蠢货,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长耳定光仙脸色铁青,眼中怒意与惊惧交织。
他堂堂内门执事,手持执法玉令,今日竟被一个“无名之辈”以一道诡异光幕挡下雷霆一击,颜面尽失!
更可怕的是,那光幕毫无灵力波动,不似阵法,不似法宝,竟似……空间本身在庇护此人!
“邪术!”他厉声喝道,试图挽回威严,“定是偷学魔道禁法,扭曲天地规则!否则岂能无视圣人门规?”
他猛地转向墨灵——那位守阵八千年的老仆,佝偻着背,拄着一根古木杖,满脸褶皱如老树皮,却是金鳌岛唯一能看透地脉运转的存在。
“老仆,此地异象惊动地脉,可是阵法出了问题?若是你失职,通天师尊必不会轻饶!”
墨灵缓缓抬头,浑浊的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拄杖缓步走近那十米光幕,眯眼凝视良久,甚至伸手轻触光幕边缘。
没有反弹,没有攻击,只有一股温润如玉的道韵流转指尖,仿佛触摸到了某种……正在苏醒的天地意志。
“阵法无恙。”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非但无恙,反而……更通了。”
众人一怔。
墨灵抬头,目光落在苏辰身上,嘴角竟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夫活了八千年,历经三任岛主,见过无数天骄创派立教,可从未见过有人站着不动,就能凝出‘道场雏形’。”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如钟鸣:
“小子,你这是要立道统啊。”
此言如惊雷炸响,全场死寂。
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