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又灌了几杯黄汤,已是醉眼乜斜,舌头都大了。
隆儿和寿儿关好门,回头见喜儿直挺挺地仰面倒在炕上,便去推他:“好兄弟,起来脱了衣裳好生睡,你这么四仰八叉占了大半,我们俩可怎么办?”
那喜儿醉醺醺地嚷道:“起……起来做什么?咱们今儿……公公道道,贴……贴一炉子烧饼!谁……谁要是充正经,我……我痛把你妈一肏!”
隆儿和寿儿知他醉得狠了,胡言乱语,也懒得跟他计较,只得吹熄了灯,摸黑挤在炕上,将就睡下。
前头正房里,尤二姐听得后院马匹争斗的喧闹,心中那点不安愈发强烈,如同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她生怕贾琏起疑,只好强作镇定,更加柔媚地依偎过去,用软语温存,试图扰乱他的心思。
贾琏吃了几杯酒,又被她这般撩拨,春兴发作,便将那些疑虑抛到了脑后,命人收了酒果,掩上房门,就要宽衣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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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尤二姐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大红小袄,乌云般的长发随意挽着,脸上因酒意和情动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比白日里更添了几分妖娆媚态。
贾琏看得眼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得意地笑道:“二姐,我的亲亲!人人都说家里那夜叉婆生得齐整,如今我看来,她连给你拾鞋都不配!”
若是平日,尤二姐听了这等话,定然心花怒放。可今夜,她心中有事,这话听在耳中,反倒勾起了无限心事。
她依偎在贾琏怀中,幽幽叹道:“二爷休要如此说。我……我虽有些颜色,却是个无品行的人。如今看来,女子生得标致,未必是福,倒不如那相貌平常的,能得个安稳。”
贾琏闻言一愣,忙问:“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怎么听不明白了?”
尤二姐抬起头,眼中已噙满了泪花,声音哽咽道:“二爷,你们何必拿我当愚人对待?这家里的事,什么事我能不知道?我虽和你只做了两个月的夫妻,日子浅,可我也知二爷你不是那糊涂人。我如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终身都依靠着你,岂敢有一字瞒你?我……我算是有了依靠,可将来我妹子呢?她该如何结果?”
她紧紧抓住贾琏的衣袖,泪珠滚落下来:“二爷,据我看来,如今这个形景,大家浑浑噩噩,只怕不是长久之策。我们……我们总得有个稳妥的打算才好哇!”
贾琏听了她这番剖白,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那点因贾珍而起的不快,竟化作了对她的怜惜,反而觉得自己方才的猜忌有些小家子气。
他搂紧了她,笑道:“我的心肝,你且放心!你二爷我不是那等拈酸吃醋、心胸狭窄之辈。你从前的事,我大概也都知道,你也不必惊慌。”
他自以为大度地拍了拍她的背,语气轻佻起来:“你是因为妹夫当着是哥哥,自然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如……让你二爷我去破了这个例!”
说着,他竟真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带着一种荒唐的“慷慨”笑容,开门径直往西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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