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利益集团不会轻易放弃到嘴的肥肉,他所代表的那套发展逻辑,在官场上依然有着深厚的土壤和大量的拥趸。
他们想扳倒一个周良安,很难。
但他们想推翻周良安留下来的那套“规则”,更难。
夏清月沉默地听着,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书记,请您放心。江州的问题,绝不是一个周良安的问题,而是发展路线的问题。我不会拿江州的未来,去修补一个已经烂掉的摊子。三天之内,我会拿出一份全新的方案,向省委汇报。”
挂掉电话,夏清月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林默没有问她电话的内容,只是默默地将她那杯已经凉了的水,重新换成了热水。
夏清月端起水杯,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心中的波澜渐渐平复。她抬起头,看着林默,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凝重,反而多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看来,有人比我们还着急。”她轻声说,“也好,这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名正言顺,把新方案推到台前的机会。”
她看着林默,像是将军在战前下达最后的指令:“林默,三天。我需要你给我一份足以让所有质疑者都闭嘴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