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苏武。
苏武翻看一下,又看看武大:“不错不错,著实不错,清晰非常,备註也多,一笔就是一笔丝毫不乱。”
“嘿嘿—————將军之事,岂敢敷衍。”武大憨厚笑著。
苏武又问武松:“税好收吗”
武松只管扬头,左右去看一圈眾人,答道:“没有敢不交的!“
还真有不少人低头不敢与武松对视。
便也有那税丁来答:“將军不知,而今参军在这码头上可有一个浑號。”
“还有这事说来听听————.”苏武还真好奇。
“便是——.”那税丁看了看武松,似又不好意思说。
因为武松正在摆手:“矣,难听得紧。”
“说来听听—”苏武手一抬。
武松一脸不好意思自己来说:“有人私下里叫我『拔毛虎”,倒也不知哪个狗东西叫出口来的,教我知晓了,非把他全身的毛都拔了不可。“
“著实难听,不要不要!”苏武摆著手,听得想哈哈大笑,还真是难听,忍了忍,忍住一些没有大笑而起。
雁过拔毛,拔毛虎。
实在对不住武松这一身好本事。
苏武起身往人群外走去:“二郎,你继续收税,不必相送,我这就往东平府去了!”
只待出得人群,苏武实在忍不住,一想到来日有人喊那一声:你可是拔毛虎武松
“哈哈——“
苏武忍不住了,就是大笑。
人群里武松听得苏武如此大笑,脸上一黑,左右瞪去:“谁敢再给我乱起浑號,只待我听到一语,打断两条狗腿!“
满场之人,闻言皆是若寒蝉,当真不敢多看,以前是不知,而今不知多少人亲眼得见,这位苏將军的兄弟,著实骇人。
这码头之上,河道船中,南来北往,管你哪里好汉哪里凶人,没有一个能在这位参军手上走过三五回合。
码头上每天都看这打人的大戏,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便是十七八个,武参军只管一个人来,
管教个个躺在地上求饶,再老老实实把税交清楚。
拔毛虎,显然还真是名副其实。
只是这號太难听了,拔毛虎武松可还行
苏武也知,收税是真遭人恨!
苏武带著两具尸首,继续往东平府去。
自又要路过独龙岗,想得一想,还是不入庄子了,只管一路往东平府去。
先回军营,这尸首可不能久留,即便天气不热,久留也要发臭,三五天內,定要破案结案。
这事倒是不必苏武亲自去做,而今苏武魔下能信任的人也慢慢多了,只管让欒廷玉带著李成並几个猎户,打马往南,往那鄆城县去。
也带苏武一封书信与朱贵,也嘱咐欒廷玉小心一些,防备著点,更是要试一试那朱贵心意。
梁山进出採买的联络,乃至水泊船只的安排,都是朱贵,他自也知道此番是交投名状的时候,
且看他交是不交。
其实苏武也有自信,朱贵必然会交这么个投名状。
欒廷玉带著那辆装著两具尸体的车,带著李成等十来个猎户,已然就走。
军营里,自也是热火朝天在操练,队列之上,倒也越来越有模样了。
苏武去那荣誉墙看了看,李云龙又是榜上有名,名次越来越高,已然第三了。
苏武记下荣誉墙上的所有名字,便是回到班房里,吩人一个一个喊来。
一个一个见,喊来嘱咐几句,掏出一二十钱,便也叮嘱:“某私下补给你的,你可藏好,莫要与旁人说。”
眾人自是千恩万谢,连连点头,满脸荣光。
最后喊来李云龙,二十钱直接先塞,再说:“你当真不错,已然在跑步里进了第三,若是第一了,某私下里再给你一百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