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便是朱仝,即便上山享福,也要与李逵拼命,知府如此大的信任,让他带著小衙內出门去玩,这份信任如此辜负了。
朱仝怎么能不与李逵拼命呢
宋江无奈,只管让李逵去躲,躲到柴进庄子里去,暂时不要回山,免得真让朱仝打杀了李逵。
事情大概如此,苏武心知肚明。
世间之事何其多,苏武著实顾不过来这么多,他有官身,官也越来越大,有这一大摊子……沧州又那么远……
便是只等消息来去……
苏武对燕青说道:“盯著梁山,近来必然有大事要发生。”
“是!”燕青拱手一礼,转身打马而去。
苏武收了长枪,在营中吃罢早饭,直往府衙而去。
近来,程万里倒是清閒不少,判官宗泽,当真是事事手到擒来,便是有什么大一点的事,只管听宗泽左右一说,程万里也就把头一点,如此就妥了。
程万里这官,当起来虽然心中压力挺大,但还是让当得轻鬆非常。
也只念苏武当真会识人,寻来宗泽这么一个好判官,不免也想,只要当真升职,便是到哪里,也把宗泽带上最好。
只怕宗泽年老,干不得长久。
苏武来了,程万里满脸是笑,而今,便是看到苏武就高兴,莫名的高兴,还带有一些不一样的高兴。
小书房里,程万里嘿嘿笑著,抬手一比:“好茶,今年东京的好茶膏,春香膏,你肯定没吃过,你尝尝!”
春香膏
苏武听得心中一喜,赶紧尝一口,看看是不是那个春香膏,还真是。
“喜欢吧你要不要可贵呢,是我那不爭气的儿子让人远道送来的,我也不多,分你两斤,最多两斤!你可省著吃呢……”
程万里这些话语,当真只是寻常,他看苏武,已然换了角度,换了眼神,换了心態……
只管好东西给他分就是……
苏武起身一拜:“拜谢相公厚爱。”
“誒,你我之间,还说这话作甚,一会儿给你包好,你走的时候带上,莫要忘记了。”程万里似也少了相公的姿態,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祥,只管落座苏武身边。
苏武点著头,自是有正事要说:“相公,依下官麾下之人探听的消息,最近那梁山大贼会有大事要做……”
“当真”程万里刚坐下,嚇得立马又站起来了,事关前程之事,岂敢不著重对待
苏武点头:“当真!”
“可知是何处”程万里自然知道,贼寇要做大事,还能做什么自就是劫掠了。
如今,他是京东两路安抚招討制置使,虽然是差充,但责任在肩,哪个州府出了大差错,岂能不是他的责任
苏武立马就说:“当是不在周近”
“为何”程万里不信,也是不敢轻易相信。
“因为,咱府里一彪马军,一人三马,贼人都知,去哪都快,他们若是周近行事,即便事成,怕是也跑不脱去。”
苏武如此说。
“那不会是登州莱州那边吧”程万里再问。
苏武也摇头:“不会,道理也是一样,他们即便在那边得手,也是要返回来,无路可走,岂不也会让下官堵个正著”
道理其实简单,山东地形,东边是个半岛,三面环海的半岛,梁山之人若是往东边州府去,得手了,也容易被堵在回来的路上,因为实在没有太多转圜的余地,地形如此。
程万里听得两番,想了想,大气一松:“还好还好……”
又问:“那会是哪里”
苏武当真就答:“兴许是河北东路!”
“为何”程万里又问。
“相公有知,河北东路,离咱们这里不近不远,贼寇若出,山野之间昼伏夜出而去,也要不得许多时日,去也快,回也快。河北东路州府治下,有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