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读书人群体的专属了。
“我与你起一个吧……”说著,程万里便是去想,片刻之后,再开口:“嘿,倒也不必多想,苏武苏武,本就是名人,国之干城也,你就字子卿吧……子呢,男子美誉也,卿,自就是高官之意,也是天子对臣子的爱称,与你那武字一配啊,只愿你为国效命,前程远大!”
苏武点头:“多谢相公!”
“苏武苏子卿,好听呢……若是见於后世史书,两个苏子卿,岂不也是美谈还要后人前后辨一辨,岂不有趣”程万里自己也很满意。
“再谢相公赐字。”苏武心中,其实感动。
慢慢的,苏武也越发觉得自己与这位相公、这位领导,已然真有了一种超越上下级的关係。
人之情感,难以言说。
便是再也不想什么向上管理之言了,只管想的是当真齐心协力奔个前程。
“子卿!”程万里笑顏来喊。
“在呢!”苏武笑著点头。
“走,回东平府!”程万里再夹马腹,马速稍稍一提,好似真的干劲十足。
苏武打马隨去,这一趟如此短暂的东京之行,当真好似改变了许多事。
路边寻了个医药堂,给程万里两腿內侧擦了一些药膏,又带上一些,一行人只管出城快走。
路上,程万里再也不埋怨吐槽了,上马就走,下马吃睡,乃至只要不是落夜黑下了,也当多赶几步。
又是两天多,程万里已然出现在府衙之中,他如今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弄钱,给苏武弄钱。
这府衙之中弄钱,不外乎开源节流,这事,宗泽会啊,但得罪人。
程万里这廝,只管让宗泽去做,让宗泽去得罪人,他便是只管嘿嘿笑著,好似都不知府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反正就是这个要钱没有,那个要钱也没有,乃至以往该给的钱,还要仔细核算苛刻……
什么有人来告状
程万里嘿嘿笑著,只说,你自去与宗老再商量一二,这些破事,莫要拿来烦扰本府,本府如今乃是两路制置使,日理万机,哪里管得这些鸡毛蒜皮。
程万里倒也真忙,这不还得下公文到十八个州府去吗枢密院来的令,命各地州府清查禁厢之数,速速上报。
一封一封的公文,都等著程相公来加盖大印,程相公在书房里,盖得是头晕眼。
乖女自然在旁帮著翻搅一下印泥,让印泥稀鬆柔顺一些,便好沾染加盖。
也问:“父亲,见到童枢密了吗”
“见到了。”程万里点著头。
“那你说了吗”乖女又问。
“没说……”程万里哐哐就是盖。
“怎么能不说呢”乖女有些急。
“急什么初次见面说这些怎么说也当是童枢密与苏武有几番交情了,如此,童枢密体恤下属,礼贤下士,再过问一二,才算水道渠成的合理……”
程万里岂能没有个章程
“啊”
“你啊……这些事就一点都不聪明了,这事啊,明面上,就不是咱们的事,当是童枢密起意去问去说,如此才合情合理,才是一桩美事……”
程万里再解释。
“哦……”乖女终究是明白的,只是稍稍有些失望。
“你又年纪不大,这么急作甚”父亲还来问。
“我没急啊……”乖女起了娇嗔。
“还没急呢”父亲来取笑。
“哼,你自己来搅吧……”乖女把印泥一放,转身就去了,便是与父亲撒娇。
程万里只管哈哈来笑,也是心情正好,好似如今也有了拿捏乖女的手段了。
却是程万里喊了一语:“还有一件事呢,苏武的事,你不想知道吗”
果然,乖女停在门口,回头来问:“苏武什么事”
“他如今,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