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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买家出不起价了,卖家要走了,中介是急的,也看看买家急不急
“相公,不是我们不愿意出钱,是二十万贯实在太多……”
“是啊,咱们密州贫瘠啊,你看怎么密州的百姓,日子过得多难那城中的百姓,哪个不是艰难度日这价钱怎么也当少一些才是……”
黄皓一时也是沉默,这与密州百姓穷苦有什么关係
贼人真进来了,还能去抢那些穷人家的破箩筐
黄皓也不说话,就看著眾人来去攀谈,这个也难,那个也难。
忽然,就听得哪里传来一片嘈杂,眾人连忙出门去看,便也听说是城外军汉鼓譟而起,眾人又立马坐车往城楼而去。
那营寨也不远,看去,便是军中有人在拆军帐,有人在把物资装车,有人牵马,有人来去奔走,更是到处喧譁无数……
有那一骑高头大马,四处在奔,似真是在弹压左右。
黄皓一声嘆息:“诸位,诸位……贼配军,就靠这上阵来赚钱了……人家赚的就是这份卖命钱,给你们卖命呢,护的是你们的身家性命……唉……”
一阵沉默之后,有那一个老员外开了口:“我出……三千贯。”
黄皓大喜:“好好好,极好,刘员外大义!”
“两千五百贯……”
“我,认一千贯……”
“我认一千五……”
只待来去一说,有那衙门的押司记录,只待记录完了。
黄皓苦著个脸:“诸位,诸位啊,还差七万贯呢……”
便是有人来问:“府衙里出多少”
黄皓来答:“已经算了府衙里的了,府衙出三万贯,加在一起,还差七万贯……”
“相公,平日里……”
黄皓立马转脸就去看那人,眼神微微一眯……
那人连忙又说:“那我再出一千贯。”
黄皓眯去的眼神立马就变,换了个笑脸:“好好好,诸位诸位,这只是些小钱而已,与身家性命来比,九牛一毛罢了……”
“我再出五百贯……”
“唉……八百八百,这得收多少亩的田租去”
黄皓也笑:“陈氏乃大族,良田不知多少,不必在乎这些小钱了……”
“一千五……”
“九百贯……”
黄皓左右拱手去笑:“诸位都乃我大宋之栋樑也,朝廷有难,诸位慷慨解囊,实为美谈。”
军中,鼓譟不止,苏武到处“弹压”几番,鼓譟慢慢小了一点。
如此,苏武进了中军,那许贯忠便是有语:“老话说,食肉者鄙,这话不错。”
苏武便问:“怎么先生又多了几分失望”
许贯忠点头:“將军前几日之言,都对,將军惯於人心吶,將军愿救,我也不是不愿出力,只是每每心中起壮志,不免又被世態炎凉去了大半……兴许,避世是对的……將军以为呢”
“避世对不对,我倒也不知,但做事嘛,先做了再说,不做,怎知结果”苏武答了轻鬆隨意。
“就怕做了,辛辛苦苦呕心沥血,不免一场空去……”许贯忠好似也是隨意一语。
苏武听来这话,竟是点了头:“是啊,不免也是一场空啊……”
为何这么答因为有一个人叫岳飞,他做了,辛辛苦苦呕心沥血去做了,岂能不是一场空
许贯忠,真的预见到了……兴许也是他看透了这大宋朝,看得太透,避世还真不一定是个坏的选择。
却是苏武如此一语,许贯忠却又意外非常,他只以为苏武会继续说那种激人奋发的话语来说服他。
没想到,苏武真的认可他说的“一场空”之言。
许贯忠只问:“既然將军知道会是一场空,何必还要执著其中”
“人啊,有时候就是不能看得太透彻,一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