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一通乱砸,不论有人没人,不论砸不砸得到,搬起重物就往下砸,好似嚇唬一下贼军也能心安。
经过一番消耗,此时橘木滚石之物,显然有些跟不上了,头前虽然准备极多,但再怎么多,总也不能堆放得把垛口作战之处影响了。
此时不济,唯有城墙下一边往上运送,城墙上一边再慢慢来砸。
此时雷横扛著大盾快步往上,显然爬墙的压力远远不比刚才第一梯队。
雷横当真是警力过人,身怀巨力,不高的墙,当真让他第一个爬了上去,只管是先把木盾往垛口甩手砸出,一手抓住口中咬著的长刀,一跃而上。
长刀左右劈砍,立马砍翻周遭三四个人。
如此,再看雷横,已然在城墙垛口里站定了身形,只管左右再去劈砍,哪里来得一合之敌
瞬间,又有几个贼军爬墙而上,站在雷横左右。
雷横哈哈笑起:“兄弟们,快上快上!”
话语虽然在说,但雷横手上的刀可一刻不停,当真砍得是人仰马翻,不免也是好生了得。
只远远看得这一幕,压阵督战的朱仝便是心中大喜,左右呼喊:“兄弟们,
上去了,快快快都往前去!”
左右军汉,当真为之一振,都看到了,那雷头领上去了。
便是后面中军,圣手书生萧让也是看得大喜,站在將台高处,连连手舞足蹈:“好本事好本事,好生了得,大事成矣!”
就看那城头之上,雷横已然连连劈砍不知几人,周遭守城之人,一时怯懦,
竟是都顿住了,不敢往雷横身前去挡。
雷横稍稍一歇,顺了口气,更是大喜:“兄弟们,成了成了!快快隨我再杀!”
却听有人来答话语:“成了什么”
雷横循声看去,一个年轻大汉从敌人丛中挤了出来,雷横一眼看去,竟是觉得有些眼熟。
那大汉一桿长枪在手,雷横脱口而出去问:“你是何人”
那大汉哈哈笑起,竟是笑出了几分爽朗,开口真答:“九纹龙史进是也!”
“谁”雷横哪里听过这人
却是这声“谁”,那年轻大汉笑容一止,显然有些恼羞成怒:“贼廝拿命来,好教你去了地府也记得住爷爷是谁!”
话语只说得一半的时候,那杆长枪就来,长枪如龙而出,便是行家一出手,
就知有没有。
就这一枪来,雷横已然面色大惊,长刀往前去架,身形往后而去,这长枪当真来得极快极准极狠。
便是雷横身后,一人持刀衝出来相助,便是去劈砍那九纹龙史进。
却是他的刀还未挥去,那长枪在史进身上以极快的速度画了一个圈就回,竟是画完一个圈,还比刀快。
就看那长枪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捅刺在那贼人咽喉之处。
便是这一进一出,也是极快,那咽喉鲜血喷涌起来,好似喷壶在洒。
史进长枪丝毫不顿,再取雷横。
雷横连连在挡,却是不知哪里来的这般悍勇小將,武艺强得有些离谱,这是哪里枪法这般狠辣
“兄弟们併肩子上!”雷横大喊一声。
左右贼人,当真並肩就去,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便是管得刀枪还是剑戟,史进只管一桿长枪,一一扫落。
却是雷横陡然发觉,刚才不敢往前的曾头市庄客,此时忽然全部压了上来。
只等左右一个环视,竟是换了人了,便是连身上的铁甲都有不同。
官军
雷横大惊,是官军!
“史进,你是官军”雷横脱口而问。
史进当真有话:“爷爷乃京东两路兵马副总管苏將军座下,戊字营副指挥使是也!”
雷横下意识转身要走,那垛口就在身后不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