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年长,当———
这回轮到韩世忠打断话语:“我何德何能哥哥身居高位,我不过一个小小校尉,蒙哥哥不弃,今日在此盟誓,乃上阵同生共死之义,哥哥!”
“这—”苏武一脸无奈。
“再拜哥哥!”韩世忠那是没有一点矫情!
苏武连忙去扶:“不敢不敢,韩兄著实折煞我也!”
韩世忠顺势就起,只道:“我虽然年长了一些,但我与哥哥,便是同辈之人,哥哥功勋之大,已然是天下闻名,我自难望项背,若是我居长来,那才是羞煞人脸。”
“也罢也罢—那就不谈什么长幼了,只说兄弟之情,拜见韩兄。”
“矣,这是作甚,拜见哥哥!”韩世忠又是去扶,又是摆手,又拱手,那是一团忙。
“好好好,不说这些,韩兄请坐就是!”苏武笑著又请。
两人坐下了,倒也自在了,相视一眼,便是爽朗来笑。
苏武还有话语:“可惜我不生西北,不得早早与韩兄结识,若是早早结识,
说不得早有生死之义也!”
“此番上阵,只待哥哥看著就是,生死之义,我韩世忠从来不负!”韩世忠说得认真。
说来说去,只听得门口有人来报:“將军,河东军关胜、郝思文与京畿宣郡马请见。”
“请!”苏武如此一语,又与韩世忠说:“来的三人,也是好汉。”
显然,苏武也没有厚此薄彼,关胜那边,苏武也不曾小气。
只看三人进来,满脸是笑,拱手在前是关胜,已然开口:“拜见苏將军!”
“坐坐坐。”苏武只管抬手,显然这几日,苏武可不閒著,已然也是简单打过照面了。
三人也不矫情,左右落座,苏武来去介绍几番,眾人互相有个结识。
便是苏武再言:“今日真是蓬生辉!”
以往,时候不一样了,如今苏武,已然站到了一定高度,那真是做起事来,
不知简单了多少,手段上,那也是样百出。
关胜笑著来说:“也是失礼,竟是先让將军来见我等,还让將军如此破费,
此时岂能不速速来拜”
郝思文也说:“唉也当说个清楚,头前,不知將军秉性,也不知將军喜好,仓促之间,我等三人在不熟识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轻易来叻扰將军,只怕衝撞了將军威严,令將军不喜—”
宣赞更是来言:“是啊是啊,將军何等人物,我等不过籍籍无名之辈,
唉——失礼至此,著实有罪,竟是让將军头前来寻我等——罪该万死。”
“这是哪里话,我自先到江南,战两番,得了一些浮財罢了,后续战事也多,岂能只顾自己”
苏武只管是笑,这几日皆是这般场面,他也是驾轻就熟了,话语怎么说,都琢磨了几番。
也是这几日,还未有战事,还在等十五万大军与后勤物资,水陆慢慢而来,
军队太多,便是再如何,也做不到真正同步到达。
还是关胜来言:“其实我等早知一事,乃是枢相亲自提点,知道是將军在枢相当面抬举我等,如此之情,本想著战阵来报,只待立了一些功勋,那个时候,
自才有脸面与將军当面来说,寸功未立之时,也只怕给將军脸上抹黑——.”
说起来,关胜心中还是志芯的,为何
关胜、郝思文、宣赞,这三人,其实从未真正上过阵,一些缉贼捕盗的小事,算不得上阵杀敌。
初上阵,岂能不紧张更也怕到时候上阵一败,真是成了笑柄,那时候,在枢相面前举荐他们的苏武,岂不也受牵连
只看苏武来说:“我虽然年轻,但已然是老战阵,谁人用得,谁人用不得,
我岂能没有这点看人的本事,三位本是故交好友,我也听得三位大名,既是好汉之辈,为国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