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是其次,便是一辈子在济州与东平府,便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传出去,山东父老,一辈子戳著脊梁骨。
將军也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只管听头前朱统领喊:“隨我杀!”
眾多汉子也並不大呼小叫,將军给配了这一身好甲冑,只管迈步跟著去,只要朱统领不退不怂,脚步跟著,便也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说起来,將军赏兵,还从没赏到自己身上。
这一回,合该赏到了吧如此,也不算空手而回,回去了,父母也好,妻儿也罢,不多念,买只羊,沽几壶酒,给老父置几双鞋子,给老母妻子扯几匹好布,孩儿喜欢冲吃飴……
又砸倒一个,便是心中大喜,这个买一头牛,还能买一亩地。
再砸倒一个,哈哈哈哈……
妻子可以打几个银簪,再来一套手环,再来一个瓔珞……
再砸再砸,当真是越砸越是起劲了,这贼人当真不难砸,再来两三亩地,再修缮一下房子……
不太远的地方,武松好整以暇,微微有笑:“可以可以,还算可以!”
石秀一旁接话:“指挥使,咱们还上不上啊”
其实是石秀身后,眾多军汉一个个急得不行,这能不上吗捡钱的事,自家指挥使偏偏还不去捡
武松大手一挥:“不急,此时不上!”
身后眾人,那是失望一片,入陷阵营来,是为什么除去那些情感义气之类的因素,那就是上阵第一个,將军给大钱。
怎的还看人家打,自己不上呢
便是有人问:“指挥使,我爹说要一口上好的柏木棺材备著……”
武松回头来笑:“怎的柏木棺材你都没赚到”
“指挥使,这不还得建大屋吗”
武松便答:“贼寇还多著,不急这一回,这才几个。总得让別人也挣一点,不然人家还说咱將军偏心,都让咱们挣光了,那以后將军还如何领兵打仗”
石秀点头一语:“是这个道理。”
“指挥使,咱们打披甲贼,他们打布衣贼,这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人家一口肉都没吃上,第一次吃肉,你还要去抢,等著!”武指挥使,脾气也不太好,语气已然不耐烦。
便是这一语,左右倒是不言了,罢了罢了……也想著,贼人还多,还多还多。
就看那朱仝所部,当真推进得极快,便也是贼军脚步进不得,不进,那就是在退,局势已然明朗。
武松等人,如今都是见过大场面的,眼前这一战,比起来,那自就是小场面了,眾多陷阵军汉,也不紧张,也不著急,都有一种好整以暇的心態,甚至多少也不严肃。
只看得贼人当真要溃了,武松便来大喊:“追上去,抓贼,別都杀了,留点,將军要做工的……”
石秀连连点头:“知晓知晓!”
“休息得差不多了,隨我冲!”武鬆手臂一举,迈步就奔。
千余陷阵,那是跑得飞快。
只看得这一千铁甲再往前去,那贼军,立马成溃散之势,转头快跑。
便是领兵之人景德,也是大呼:“退回乌龙岭,快,退回乌龙岭去!”
官军在追,追来极快,后面那千余铁甲奔得更快,三四百步之距离,瞬间就撵了上来。
掩杀起来,那当真是手段凶残非常!
乌龙岭,不远,睦州交通之要道,官道是要衝,马鞍形状,岭上有堡寨,昔日里,这里驻扎了官军,后来被邓元觉率兵打走,便让白钦在此驻防。
只待一路去追,追著追著,武松已然就到了乌龙岭下,倒是有那么点险峻。
倒也不知打杀了多少人,只看得那呼呼啦啦的贼军,只管往那乌龙岭去上,其中,还有三万左右的贼军,当然,这数目也说不准。
白钦早早望见自家溃兵在逃,也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