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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世与辛兴宗也是一头雾水……
刘正彦也是一脸疑惑……
还等苏武继续说:“既然他要拖沓,咱就信他,信他在商议,没事也问问他,许他有的是藉口,咱都信他,自当对他是好言相劝,慢慢来说,求著他也行,哄著他也罢,慢慢来哄!”
只待苏武这话说完,刘光世一语就来:“哥哥之意,就是求著他哄著他,只当他以为咱们一心想著以言语得城,一直与他说项,只待他们以为咱们拿他没办法,高枕无忧之时,军械备好,月黑之夜,忽然连夜往城下准备,打得他措手不及”
苏武点头:“然也!”
只看得军將眾人,互相对视去,皆是在笑。
武松更是直白一语来:“哥哥从来都有办法,高明得紧!”
得学,武松又往心底里记,又学到了!
“就这般,都去准备,那山前倒是平坦,那山后的路,许要稍稍修一修,如此便於器械来去,动静小点。”苏武下令了。
眾人皆是拱手,那就去忙,干活。
刘光世自己也发挥:“绕路走,莫要当面绕到那山后去,免得城內的人发觉了什么……”
苏武也笑,这班子,也是越来越好用了,西军的將领,著实都不差。
苏武转头入帐,得回信了。
信里自然是信得过任得敬,那是百般都信,诸般好话去说,只要开城头衔,官职可小不了,先说延州知府。
当然,过几日,那就是鄜延路安抚招討经略副使。
再过几日,那自就是正使了。
还不行那就入京去,枢密院直学士也无妨……
反正都是忽悠,一步一步来忽悠,表达的就是一个態度,求人!
那城內的回信自然也来,一面自也是拖沓之语,一面也在问苏武何以宋军在挖沟围城
苏武岂能不直白不免也要说几句恐嚇之语,当然也不那么直白,只说若是事情不成,自也无奈,还要攻城……
信再入城內。
兄弟四个,还是在城楼之內来看来商议。
便是最善战的任得聪一语来:“却当真以为我等怕他不成他何以不攻城啊何以非要来去书信不还是知道这静州城池不好打吗”
任得敬便道:“他也当做个姿態,如此便是与我等施压,倒是又升官了,鄜延路安抚招討经略副使,倒也不知再升下去,还能升到什么官职去!”
任得恭一语来:“再升下去,他苏武也没这个能耐了,怕是要去京中请那赵官家的圣旨来了!”
任得聪问:“那一去一回要多久不得一二十天去”
任得敬也有疑惑:“你们说,他苏武不去打兴庆府,怎么就到静州来了”
“许他自以为咱们真的这么好说话,三言两语去,这城池就归他了!”任得聪如此来答,便是都知道,那大宋如此大军北伐,从来长久不了。
“那想来,苏武的耐心也有限!”任得敬分析得自是很有道理。
“耐心有限不是正好只待耐心无了,就让他来打,打得几番破不得城池,他自也就走!”任得聪如此一语。
“便看他还能开什么价码来,拖沓著就是!”任得敬点著头。
便也是心安不少,分析来去,一来,这里不是主战场,宋军主帅不可能长久在此。二来,苏武来此,以为就是来捡个便宜。三来,城防军伍都经营得极好,不急不怕。
那就再好言好语回个信去,就说……城內还有党项军將,若是要行开城之事,还得好生安排,避开绕开党项军將行事……
果不其然,转过天来,苏武价码又高了,已然来去第三次拔高价码了,鄜延路招討安抚经略制置使。
兄弟四人,已然不聚在城楼里了,而是在府衙当中。
四人自是发笑,任得敬也问:“这个官职,他苏武说得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