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得紧!有时候苏武看吴用,那是哪哪都看不过眼,甚至有时候苏武想往吴用嘴巴上呼一巴掌。
此时此刻呢,一时间,只觉得这吴用啊,哪哪看著都舒服,人都长得好看不少!
甚至有点英俊帅气!
苏武一语:“此事不难,东京城里不还有一位辽国天子吗只要以这天子之名义,痛陈昔日耶律延禧与萧奉先等人之罪,先与耶律余睹平反昭雪,再把耶律余睹安抚一番,正其名,再说其功,
再说一说契丹一族生死之大义,只管说得动人就是,想来此事,自解!”
吴用嘿嘿笑著:“大王才是真高明,最难之事,在大王这里,不过信手拈来!”
苏武一看吴用,明明知道吴用只怕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但还是看著舒服又听吴用再言:“这信,下官来写,保准写得那耶律余睹五內有感,涕泪俱下!”
“好!还加一些,让那室韦大王也一併写信一封同去与他,与他说兄弟情义,说家国大义,说契丹存亡苏武加码了,若是室韦大王都已经“原谅”耶律余睹了,说服力十足,耶律余睹自就不是叛国之人了..—
当然,在苏武心中,耶律余睹也没有那么大的罪过。
若是去比,耶律余睹所遇到的情况与抉择,岂不就是歷史上岳飞遇到的
真想到这里,说起来,岳飞之死,便更值得敬佩。
吴用只管又夸:“大王还真比下官想得要周到许多!”
苏武却是不再去享受这种奉承了,他心中又想其他事,只道:“这件事谋到这里,才算谋个开始啊—.
吴用自也点头:“是啊,怎么密会到耶律余睹,才是难上加难之事,想那耶律余睹在对面军中,定是被人紧紧看管掌控者,不可能真有多少自由———“
这个事,很麻烦苏武皱眉沉思,怎么弄怎么才能让人带著信,密会到耶律余睹呢
终於算是想到一个破局之法了,但难如登天!
女真人又不是傻子,再说,女真人本就是要杀耶律余睹的,在这种大战之中,那定然看管监视极严。
若是轻易派人去,不论怎么去,是偷偷去,是光明正大去,是混著去“
怎么样去,成功的机率都是微乎其微,一旦事败不成,那真是打草惊蛇,女真人定是更加警觉,往后更不可能再成功了!
所以,这件事还不能轻易动手。
那....
那就得等了,也要拖著等著,等一个时机又得等苏武又是皱眉不止,刚刚缓解一些的压力,又回来了,满心忧愁。
吴用自也皱眉,但他开口来劝:“大王放心,千日防贼,总有防不住的时候,扎得再紧的篱笆,也总会有缺口的时候.”
自也是以待时机之意。
苏武微微一笑:“你这比喻啊,把咱比成贼了—“
吴用闻言本是要惊的,但看得苏武是笑脸,倒也不惊了,只跟著笑——
便也陡然觉得,大王似乎也没有那么骇人了,脾气也好起来了,不像之前,动不动就横眉冷对的,好似要打要杀.—
“嘿嘿,下官一时口无遮拦,瞎说——.”吴用笑得开心,便是忽然感觉自己日子真好起来了,
確切来说,是有一种如鱼得水之感。
“回吧,把案瀆之事做好,回去给你升官,此番正儿八经,当至少要给你来个四品的官职!”
苏武大手在挥,大饼在撒,但也是说真,该给!
“拜谢大王!”吴用岂能不喜真是世事不可说,昔日宋江用自己的命,用兄弟们的命,其所求之事——
苏武回到大帐里,倒是安心不少,虽然忧愁不减,但至少心安许多。
那就是这场战爭,至少有了一个方向,有了一个可以努力去做成的明確办法。
不像头前,有点像是无头苍蝇,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免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