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该怎么与苏武说或者说怎么逼迫苏武自己戴罪。
自也不出王所料,不得多久,苏武当真亲自打马上前来,左右还带著数百骑。
王心中也笑,这苏武看来也是知道怕了。
“王相公!”苏武在城下喊!
王翻明明听到了,却还假意不觉。
“王相公!苏某来也!”苏武还在喊。
城头上所有军汉都听见了,都去看王,王还是耳朵有点聋。
岂能不是心眼子里想了又想的手段拿捏人的手段!
苏武得急啊,便是又喊:“王相公,苏某在此!”
只看苏武左右之军汉,军將之人,军汉之辈,一个个早已怒目。
只问苏武何许人也战阵之上,气吞万里如虎,十万百万军中,来去驰骋,多少敌人梟首堆成了京观一语去,自也是流血漂櫓。
在军汉心中,苏武就是一种信仰,隨著苏武上阵,军汉们那是心里从来不会想过失败这种事,每一次都奋勇在前,还没打就知道输不了,还没打就开始想著赏钱怎么却在这里,被人如此轻视。
这是谁的脸面
“王相公,那某回去安营扎寨了!”苏武岂能不气,但也知道,不至於,这点小把戏,算不得什么—
与一个死人置气什么
就看苏武真要转头,城头上终於有了答话:“是燕王当面”
苏武把头一抬:“是某!”
“你可知罪”王厉声喝问,声音极大,生怕听见的人少了。
“何罪”苏武言简意,他知道王要发挥,赶紧的—
“你竟还不知罪,当真愧对天子隆恩,果然就是那抗旨悖逆之徒,是那败坏朝纲之贼,更是那败坏天子与朝廷声誉之人,诸般大罪,竟不自知,而今天子震怒,朝堂激愤,
天下譁然,你竟还如此不自知,不忠不孝不义之贼,还不束手就擒!”
王话语朗朗,一边说,一边还左右去看,看到左右那些震惊面色,他自又心中快意,不免是那话语,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有那王稟,在身后不远,已然是扶额摇头在嘆—
有那张孝纯,自也是满脸皱在一处,连鼻根都皱成了八字。
还有许多昨日刚到的河北军將,此时皆是不往城外去看,只是低头昨日见王的时候,就知道今日之事,昨日已经震惊够了,今日只有无奈城下,已然骂声四起,诸多军將哪个不怒
“王,你个奸贼,竟敢构陷我家大王!”
“奸贼不得好死,只待爷爷寻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扬个乾乾净净!”
“王!!我誓杀你全家!”
王俯视在看,看的不过就是个无能狂怒罢了,这高墙在眼前,还说什么杀人飞上来
话也不假,就是不能飞,若是能飞,不知多少军汉都飞上来要杀王了。
只看苏武稍稍抬手去压,便也令行禁止,把吵杂压下去了,便抬头来问:“王相公,
是不是我苏武今日不戴罪,不束手就擒,当真几万大军不得归家”
王笑看点头:“你倒是聪慧,正是此理,且也让诸多军將军汉都知,此,汝一人之罪也,只要你一人戴罪,与旁人无碍,既往不咎,功勋依旧,也能各自归家!”
苏武点头:“也罢也罢,听你的就是,待我回头去与诸多军汉交代清楚,就来戴罪!
此事,与军將军汉无关,皆是我一人领兵在打,王相公休要为难旁人!”
王闻言却是一愣,怎么这么顺利
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吗
王本以为还要对时一段时间,乃至可能还要打一打,只待苏武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军中粮草也要见底了,苏武才会认罪伏法惊喜也再好不过,王立马去说:“你速去就是,到时候一人到得城下来!”
苏武转头去了,王大喜,左右去吩咐:“快准备吊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