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边,时不时也有一两个军將去寻吴用,来来去去,也没几句话,便是许多人满心欢喜而去。
又来一个是呼延灼,他真是惴惴不安寻到了吴用。
见过之后,先不说话,只在吴用身边嘆息。
吴用笑著说道:“呼延將军这是怎么了”
“我知,我都知……”呼延灼点著头。
“那呼延將军何必如此”吴用又问,却也直接说:“莫不是因为先祖之名声所累呼延將军先祖,乃开国之功臣,自是不比一般。”
呼延灼看向吴用,深吸一口气,自是点头了。
吴用继续说:“要我说啊,天子失德,失了军心,所以至此。也说民心,汴京城里,百多万民,若是民心在赵,岂能还有此时之事乃至士大夫们,如今皆在军中,此何也不必多言,所谓天下有德者居之,而今有德之人,还有哪个呼延將军心知肚明,也说呼延將军先祖乃是开国功臣,岂不知而今,呼延將军自己,岂能不也是开国將帅如此荣耀,光宗耀祖!”
呼延灼看了看吴用那和煦的笑容,点著头:“我知我知,岂能不知啊,此时自不是该犹豫的时候,若是真去犹豫,到时候大王怕也不喜,也知道军中上下,兄弟们私下里各自都在摩拳擦掌,鲁將军过河的时候,我带人帮著运东西,只道鲁將军在河边与军汉们笑言什么”
“鲁將军说什么了”吴用问。
“鲁將军说,那傻子一般的赵官家坐得,我家哥哥何等英明神武,如何坐不得”呼延灼学著在说。
便是苏武麾下许多军汉,是真见过赵官家模样的……
不免也是一种祛魅,赵官家本该是神,那日一看,竟也是坦胸露乳坐在地上哭的人……
“是呀,鲁將军说得对,赵官家,哪里有丝毫雄主之姿倒是咱们大王,这天下都是大王护住的,开疆拓土,哪里不是大王打下来的神器更易,自有天命,岂能是人为可得天命为何大势所趋也,浩浩汤汤,不可逆变,呼延將军自也感受到了此般大势所趋,安心就是!”
吴用自是真会说,呼延灼几番言语听罢,起身一礼:“我自去也!”
“好!”吴用点头去送!
只道画本小说或者故事里,这般大事,那都是眾志成城,大手一挥就成了,岂不知,细节里,来来去去,不知多少如此的商议谈论……
这些话语,苏武反倒不好亲自与人一一说,倒是吴用几语去,更是好说,简单有效。
苏武正在道路上疾驰,沿江往南。
一日再去。
襄阳城內,军情也到,马秦在说:“果然,老帅料事如神,便是我等不动,那燕王已然是沿江而下,定是往復州或是沔阳去也!怕是要先行过河,此求快之举。”
种师中只管皱眉,他无奈何,无以应对,料到又有何用
却是门外又来急语稟告:“老相公书信!”
种师中噌的一下从座椅站起,马秦脚步更快,已然出门去,把信一接,並不拆看,连忙递送到种师中手上。
种师中拆开一看,其实只有一行字:坐守襄阳,无论如何,万不可往汉阳来!
许也是种师道在那个时候,写不出什么长篇大论来了,身体早已撑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许也就是这一语,兄弟二人几十年默契,便能懂得,不必多言。
种师中自就懂得了,深深一口气去嘆:“唉……兄长要护著我啊……”
马秦就在一旁,短短一行字,瞟一眼就看到了,却是不懂:“老帅,这是何意啊”
“兄长要我活著……”种师中自顾自说。
“啊怎么就活著了”马秦还傻乎乎在问。
种师中又不言了,忽然眉头大皱,一语来说:“不好不好……”
“怎么不好”
“不好不好……”再说一回,种师中脚步就起,往外疾驰,却是奔到院中,又不奔了,仰天去看,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