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杀而出!”
高寿贞的勇敢,那丝毫不假。
“好,你隨我来,到城门口做个送別场景,我自去也,你就回去,回去之时,且不要急匆匆模样,先不回家,先去寻个酒楼,邀三五好友,开怀畅饮,吃个酒醉!让人抬回去,今日夜半,就安排妥当,明日大清早,你就带人出城,打马驾车就奔,万万不要什么细软,只要人就是,带几日口粮即可。”
高量成岂能不谋
高寿贞听懂了,点头:“还是兄长周到,我定照此办理!若万一不成,我等就衝杀出去!”
高家人那也不是泥捏的—
“好!”高量成欣慰点头,下城而去,备了送之酒。
兄弟二人,岂能不是依依惜別模样
这高家,没顶樑柱了—
危机一大堆,可不仅仅是眼前之危机,还有封地之危机,还有军中人心涣散之危机,皆是连锁反应—
家族谁继承,封地谁去管理,能不能保得住,那些封地官员,能不能压得住
封地百姓,家家户户縞素,军汉战死的遗孀不知几何,如何是好
在外的军汉,打仗许久,死伤惨重,也在思乡,换防也不是,不换防也不是—.
更別说这羊苴咩城內的政治局势—.
这些都是摆在高量成与高寿贞面前的问题,无数问题,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手解决——
好似有那么一根救命稻草,就在东边—.
高量成打马飞奔就去,说起来,前日,大燕使节就走了,他拖了两日才动,何也
不死心,总觉得国主段和誉还能回心转意—.
见了又见,段和誉的面色是越来越难看,只管下令,让高量成赶紧往善阐府去,以防燕军当真入境!
催促几番,催著高量成赶紧去,高量成最后一丝少年人的天真才彻底没有了,也才死心,无奈之下,唯有谋划后路—
那还说什么呢
赶紧去就是——
高量成自还在路上,那边吴用就已经见到了天子好在,吴用献策,可等三日。
也就真把高量成等来了,就在石城之下。
吴用亲自从营门,把高量成引著往大帐去。
高量成岂能看不到营寨之外,到处都是诸般蛮人许多服饰装扮,他岂能不熟悉
便也皱眉在问:“学士,缘何这些大理之蛮,都在军寨之外驻扎”
吴用岂能不懂高量成心中之念人家父辈与兄弟,不知多少死在这些蛮人之手,眼前之景,岂能痛快
能忍著不怒还有礼有节来问,这就很让吴用满意了。
这自然得安抚—
吴用一语:“此乃我家天子深谋远虑也!”
“嗯谋算何事”高量成也问。
“哈哈——”吴用先笑,便是故意卖关子,卖关子也是人心之道,只等高量成心中更怒,便是到时候说清楚了,更让高量成感动与愧疚高量成见吴用发笑,更是心中难平,面色深沉,也想,来日总不能要与这些蛮人共事吧
如此深仇大恨,总不能真还要看这些蛮人得意洋洋模样
吴用还在笑:“哈哈——公子啊,此乃一劳永逸之法也,乃大理长治久安之谋!”
高量成脚步一止,怒气越来越难忍,更也想,难道还要与这些仇寇说和不成逼著说和如此长治久安
看高量成脚步止住了,满脸是那忍都忍不住的怒气,吴用才真来开解:“不好与你多说—只能告诉你一点,这些大理之蛮,竟然不知天子威严为何物,目中无人得紧啊,哈哈——”
高量成眉目一挑,心中大喜,自是听懂了什么,但又不那么清晰,连忙来问:“学士何意”
吴用故作高深:“不可多语,不可多语——”
高量成更是著急:“莫不是——莫不是——”
他拿捏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