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做官之辈,造反成功了哼哼————”苏武冷笑连连,自古无有之事也,往后也万万无有之事也!
“还真没有”武松显然没想到,只当是自己读书少,不敢置信这个答案。
苏武一语:“造反,还需你我这般人,越是正经士大夫,越不是造反之辈!”
“哥哥是说————这般人,该杀就杀————”武松就问。
“是也,你往后的差事,也当是这般,休要束手束脚,但有一点,你不能自己气怒之下动手去杀,律法严明,杀人也要讲究一个体面!”
与武松说事,苏武是直白非常,也不要什么深度,就是告诉他怎么干,就像今天这么干!
“明白了!”武松聪明非常。
“走了,不看了!”苏武转头去,杀人也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多看看————学一学————”武松不走,他得看著。
今日到场,还有两人,一人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在人群中不断拥挤,左右推搡,无他一合之敌————
也推得左右之人骂声无数,却但凡有人转头来看到推搡他的人壮硕如塔、一脸凶恶,立马也就闭嘴不敢多骂了。
这汉子自是在人群中往前挤得极快,身后还有一人跟隨。
两人一个叫作杨再兴,一个叫作赵楷。
两人早就在军中报到了,军籍也早就入好了,训练也搞起来了。
今日,特地,赵楷与长官告了假,他身份不同,告假这件事自也不难,说清道明,也无人真把他为难————
今日就是来看杀人的!便是赵楷,日日要看那京华时报,这京华时报是而今朝廷综合了几个家族昔日的小报並在一处办的报,说是不叫作小报了,叫作大报。
几个月来,自是越办越好了,赵楷是期期不落,国事家事天下事,他自也是事事关心。
今日这般事情,他岂能错过
杨再兴更是早就期待著今日之事,更是要来,便是赵楷不来,他也要来。
只待两人真挤到了最头前去,左右一眼横扫,赵楷便是倒吸一口气。
中间,几十个刽子手立在当场,大刀在手,身形挺立,面前是一个木墩子,那木墩子只等头颅放上去了。
左右两边,皆是绞刑架,没什么奇怪之处,就是一个类似“门框子”的简易机构,上面系个绳套,等著头颅脖颈塞进去。
多少有点简易寒酸了,缺乏了一些仪式感。
赵楷倒吸凉气之后,一语来嘆:“这大案,办下来,真是快啊————”
杨再兴只管接话:“这还拖沓作甚越快越好。”
两人,真是两个世界的人,出身与家庭,自小的经歷,真是相去甚远,几乎就是天壤之別。
两人能走到一起,能成为好友,便都是一腔热血————
“真杀,看来是真杀啊!”赵楷也是唏嘘不已,哪怕刚才在外面挤的时候,他都不敢置信是真杀!
杨再兴嘿嘿笑著:“我头前说什么来著哈哈————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天子,我看,是条好汉!昔日江湖上的传言不假,这天子,当真是江湖上最硬的好汉,义薄云天!”
“你我二人,对义”字的理解,稍有不同,所以义,大义也,家国之大义,非什么江湖义气,那只是小道而已。”赵楷是愿意与杨再兴交流的。
“你说得都对,对还不行吗”杨再兴显然经常听赵楷表达有高度有深度的思想,他都听腻了。
赵楷看了看杨再兴,语重心长:“你是悍勇之辈,有万钧之力在身,有万夫莫敌之勇在身,来日自会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所以,来日你会有官职在身,说不定还能在朝堂进出,所以,你得听进我这些话————”
赵楷是认真的,他篤定,杨再兴必然能脱颖而出。
何也最近他真是见识到了,不说別人,就说那將军韩世忠,短短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