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孔。但他右手虎口处,一道陈旧的烧伤疤痕,却异常醒目!
火疤!
陈昂眼中精光一闪,正欲逼问。
忽然,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决绝,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脑袋一歪,竟瞬间服毒自尽!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卫庄一声冰冷的怒哼。只见那道黑影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层出不穷的机关暗器,竟硬生生从卫庄剑下挣脱,留下一只被鲨齿剑气撕裂的袖袍,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尽头。
卫庄返回,脸色不善,手中拿着从那黑影身上撕下的半截袖袍,袍角内侧,同样绣着一个微小的、与铜令上一般无二的三足金乌图案!
两条线,似乎都指向了那神秘的金乌印记。
陈昂蹲下身,仔细检查那服毒自尽的杀手尸体,最终在其耳后发际线处,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刺青——那并非金乌,而是一个更加古老诡异的符号,像是一只扭曲的眼睛,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这个符号,陈昂在阴阳家的蜃楼之上,似乎在某卷极其古老的残卷中见过只鳞片爪的记载, 一个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比百越更为古老的神秘部落的祭祀图腾。
金乌……火疤……古老图腾……精通算计、药物、机关……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似乎交织又断裂,指向了一个更深、更黑暗的迷雾。
章邯处理完楼下混乱,飞身上楼,看到眼前景象,面色凝重:“先生……”
陈昂站起身,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和新郑城深沉的夜色,缓缓道:
“告诉秦王,新郑城里的老鼠,挖得越深,洞似乎就越深。”
“这枚金乌令的背后,恐怕不仅仅是权力争斗那么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