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贴近维护单元的外壳,尽可能靠近内部的意识种子。
然后,她开始手动调整“意识锚点”发生器(虽然它已烧毁,但基础框架还在)的残存电路,试图让它发出一种极其微弱的、特定频率的脉冲,不是用来刺激种子,而是用来在信标和种子之间建立一个极其脆弱的能量桥梁。
这个过程完全依靠直觉和猜测,没有任何技术手册支持。她的手指冻得僵硬,操作笨拙而艰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舰桥内的温度越来越低,她的呼吸都带出了浓重的白雾。氧气循环系统的嘶嘶声也变得愈发微弱。
终于,一个简陋无比的、随时可能失效的耦合场被建立起来。
她将最后一点希望寄托于此,启动了那个经过改造的脉冲发生器。
嗡…
一阵几乎听不见的、断断续续的嗡鸣声响起。导能线缆微微发热。信标内部,几个指示灯极其勉强地闪烁了一下,又迅速熄灭。
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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