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明白了,先生发现他趴墙根了,又吓他了,大概又吓着了吧,弄不好,又得去看吓着,几人只能去拉他,有人抓起了他的左手,他疼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那人吓得丢了他的左手,左手摔在地上,他又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这回,叫唤起来不停了,没人敢碰他了,都束手无策了。
先生看出了端倪,指着他的左手说;“他的手怎么了?大家快看,好像手腕变形了,”几人蹲下细看,果然,他的手腕处异常肿大,红肿泛着淤青。
喊来了领导,领导一看他的手就知道怎么回事,又看他腰间别着锤子和钢钎,不禁冷哼了两声,问;“董教授,今天是什么情况?”
“我,我看你们,长时间,没回来,我,我,我去支援,你们,我······”董教授说不下去了,他实在想不出能说得出口的理由了。
领导说;“别着急,慢慢说,说清楚,看你伤的不轻,得往上汇报,上面肯定得问原因,弄不好我们都得受牵连。”
“我,我······”董教授脑子一片混沌,他想不出说词,领导还一个劲问,说不清还不行,他只能说;“我想去,支援,你们,刚到这里,就,摔倒了,动不了了。”
有人说;“我们刚从山上回来的时候,没见这里有人啊,你······”他的话被先生打断了,先生说;“你们可能没有注意,他趴在墙头上,偷窥,偷窥你们懂不懂,他这么大的教授,能说吗?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先生是用鄙夷的语气说的,众人都想笑,领导一挥手,说;“去把司机和医生喊起来,连夜送他去医院,让他自己去跟上面解释吧,要不然就申请调查组,反正我是不知道原因。”
“别,别,别申请调查组,是,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我是爬墙头了,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弄清楚风是不是他传唤的,他整天的神神道道的,让人怀疑。”
众人想笑还没笑出来,就听先生说;“你弄清楚了吗?是我传唤的吗?亏你看得起我,我要有这本事,还在这里蹲着,早就云游四海了。”
“那你······”董教授必须得跟他理论下去,虽然这个理由不光彩,但也能算个理由,领导却不让说了,他说;“别说了,先看病去吧,深更半夜的,有事明天说,”说完让人把他架走,拉去医院了。
爬山的那伙人出师不利,损兵又折将,大将是救援时折的,他以为他能力强,救援又匆忙,没用保险绳就爬了,结果上面的三人都是荡着秋千走的,好歹没有摔下来,他直接就掉了下来,头前引路了。正所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撑死的都是饭量大的,吓死的都是胆大的,他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只能趁夜把人埋了,山沟里是最佳地点,结果从中间往里扒,都是埋的布袋子,不用打开也知道是什么,臭味熏天,一路往里,扒了埋,埋了扒,一直到起坡,没地可扒坑了,终于知道厉害了,光听说这里有好东西,有神灵护佑的好东西,没听说之前付出了什么代价,所以凡事不能光听说,他都说的这么好了,他怎么不拿?
老关和纪爱不管这些,以前不让埋还跟他们斗法,根本斗不过来,主要是人太多了,埋就埋了吧,就当给树施肥了。
老关也不是故意捉弄董教授,他就是想给他点教训,但有的人入局太深,迷失了自我,如同吸大烟一样,瘾上来了,满脑子里只有大烟了,瘾怎么来的,贪心造成的。
之后的几个月除了偶尔的夜里刮大风,没有再引发其他的大事,小庙前的香炉也很安静,好像董教授一走,就没有人惦记了,尽管如此,老吴还是经常去巡视,纪爱下地干活的时候也过来看一眼,看表面的土就知道,没有人动过。
山里的帐篷拆了搭,搭了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阴阳眼那伙人,来了就不走,也不爬山,老关不知道他们怎么生活,他们背后的大老板是傻子吗?拿钱养着他们。其实他们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是帐篷没有拆,只留下了三个人,头和阴阳眼和厨师,也是蹲守,一是观察山顶上的动静,二是等董教授回来,董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