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本来想问问八号院的情况的,没想到他两口子净听小情侣的动静了,唉,她还骂人家是流氓,自己不一定不是流氓,自己能力不行了,光听有个屁用,看人家喝水解不了自己的渴。
闲聊一会儿,老关走了,临走给他推送了能量,不能光饱耳福吧,早晚也得感受一下吧。
老关回家睡了会儿觉,半夜后,起来了,站在西边空地上扫视了一遍,空地上没有人,先生也回家睡觉了,然后挨个房间扫视,好吗,七号院三个房间都有动静,那两口子的动静不比两对小情侣的动静小,大概也是久违了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稍纵即逝,得抓住了,充分利用。
八号院还是两个房间有动静,围成一圈,好像还是打牌,老关想;在这里租房子打牌?还天天,只是为了玩吗?只要不作,随他们去吧。
其他几个房间都正常,十二号院果然都在忙,老关扫视了地下,地下也有人,有一人距离小庙还有十米的距离,老关看他的方位偏北了,应该是故意的,故意拐个弯,好绕过铁栅栏。也许这里边有原先来过的人,至少也得知道垂直距离不通了。
老关暂时不用理会,他又扫视其他房间,还是二号院里有动静,还是三个房间,此起彼伏,好像比赛一样,老关笑了,心想;老哥哥呀,你就不知道省着点用,说撑撑死,说饿饿个半死,下次不能给你推送能量了,得调养了。
老关巡视完直接回家睡觉了,第二天就去镇上加工了铁栅栏,三个。回来后又给十二号院租户打了电话,对方毫不在意老关的说辞,只要不少房租就行,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她才不管人家干什么呢。
老关只能给她发信息;你家的租客有可能在从事犯罪活动,你赶紧去查实,终止他们的犯罪活动,和他们解除合同,将他们赶出院子。
那人直接回信息;你知道他们犯罪就报警抓他们,找我干嘛,我撵他们,谁给我房租,我好容易租个大客户,挣点钱容易吗?
老关又发信息;知情不报也是犯罪,明知对方在从事犯罪活动还把房子租给他们也是犯罪。
对方回复;我不知情,你知道你去报警吧,别找我了,我没空。
老关又发;“我已经通知你了,你不听,只能后果自负了。”
对方也回了信息;我收了房子谁给我房租,收到的房租不得退回去吗?我傻吗?谁犯罪谁去坐牢,跟我没关系。
老关不理会她了,没事就在山里闲逛了,走到儿童乐园,被时涵的老公喊住了,闲聊了一会儿,老关就打趣他;“我看你精神头不佳,夜里没闲着?三天一次就行,你还弄个一夜三次,不要命了。”
“嗯?”时涵的老公愣了,半天才说;“你怎么知道?你不会也……”
老关一看被自己诈出来了,更来劲了,揶揄着说;“我是干嘛的?我有神助,这么多年伴着仙女能是白伴的,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你们再偷偷摸摸我也能知道,是不是多少年没有这么厉害了,昨天晚上,整个山里就数你和先生闹腾的厉害,花样还多,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啊!你,你能……”时涵的老公突然明白了,他的确有神助,他都能看穿石头,那衣服,我的天哪!自己的老婆还整天往他跟前凑,还能剩下点……他结巴着问;“你,你什么都能看见?也,也能穿墙?”
老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身边说边走;“诈你的,这么不撑诈,没意思。”
虽然老关说的很轻松,但他觉得很沉重,想想老关的一系列行为,他是有能力看穿一切的,以后得离他远点,特别是她。
-晚上,老关巡视一遍山里的情况就回家睡觉了,半夜起来再看山里,外面静悄悄的,房间里今天也消停了很多,只有八号院和十二号院还在忙活,老关再看地下,进度还很快,就还剩下五六米了,也许今夜就能报警了,再等等吧,既然原先就已经公开了,索性彻底敞开,看看谁的本事大。
老关拿起铁栅栏,扛着电线沿着北山向小庙走去,纪爱也起来了,跟着他一块走,两人在小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