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顾意卖弄一下尚存的风姿。说道:“我当时只有四十几岁。身体健康。受点儿冻没什么。老头子用热手暖我。我还以为他想从那里往下摸。于是我挪动身体坐靠在他的怀里。就让他抱着睡觉。我已经没有了睡意。因为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怕这家伙饿极了给吞下去。并且,还有一只手,到处乱摸。还说要体验爬雪山过草地的快乐。
此时,台下一片掌声加欢笑。老太太笑着说:“你们说,当时的环境下,他还有那闲心。我能不给他吗?”台下有一个老头子说:“给!不给伤人太深让他做个开心鬼吧!哈哈……。”老太太说:“我被他翻动。没了睡意。干脆坐起来,苦中作乐。也不觉得冷了。我们揺啊揺,晃啊晃。那个美呀!原来,心中的幸福可以抵消外界环境的一切困难险阻。”说罢,婆婆拉起了单弦的快十八拍烘托了夜场的气氛。收拢了现场观众的想入非非。
两位艺人开始润嗓子了。却有一位姑娘跑上舞台她就是欧阳飞云。她给老人倒茶。然后问道:“老爷爷,您讲的可是真实的故事?”“啊!是!”老汉喝着水,回答她。还对她表示感谢。“那主人公是您自己吧!”听到女孩子这样说,老汉对艺术家进行了概括。他说:“说书人的你,我,他。可以是你。可以是他。也可以是我。讲得不好。水平所限。姑娘原谅。”欧阳飞云说:“两位老人家讲的故事,好像是我的好朋友周武吧!”老太太一听,急忙起身。仔细打量这位俊俏健康的姑娘。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老汉急忙过来解释。他说:“我是唱戏的。说出来的故事,来源于生活。发生在你我身边。似是而非,平常之事也。笑谈之中陪伴大家一个欢乐的夜晚。姑娘别在意!”
不只有欧阳飞云。其他听过周武讲话的人也有同感。所以 他们决定,不论老人家多么辛苦,也要俩人一个完整的故事。不能像刚才的欧阳红割了人家的东西就没戏了。这是俊男向仲华的声音。音量较大,惊动了趴在桌子上的欧阳红。她没法再待下去了。起身回小院去了。并且有提前回家的打算。
欧阳红独自坐在花坛边低头沉思。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她的方寸。几十年的往事像潮水一样,汹涌在脑海中。她用手指挠动头皮的痒痒。开始慢慢地。后来干脆猛来几下。嘴里还发出了“哎哟”声。听到声音,元帅夫人出来。欧阳红起身相迎。夫人说:“师傅清静惯了。到客厅休息吧!让他们尽情地玩吧!”欧阳红想客气,却是哈欠不断。也只好起身和元帅夫人一起到客厅去了。
安排妥当之后,欧阳红将夫人送到门外。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她还真困了。脱了鞋子和外衣,便钻进了被窝。让她奇怪的是,睡着便做梦,竟然延续了艺人的故事。梦中,她还告诫自己那些都是梦幻中的事。不是真的。陈宏杰并没有死。只是在和自己捉迷藏呐!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屠夫赵龙彪,而是一床被子。自己穿着紧身的衣服。牛皮做的内裤,骑上木驴也不感觉难受。动作大了,只是浑身发热急躁。自己的敏感部位却被与其握手的李振庭给冲撞了一下。竟然出现了拔泥鳅的感觉。使得老道姑奇怪地从梦中醒来。她看到身上多一床被子。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五六十岁的人,第一次做那样的梦也不知道是什么外部刺激造成的。老道姑还在心里埋怨这个什么郎中,不该那么主动地与自己握手。思绪紊乱了,更是没有了睡意。只好静静地倾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欢呼声。
天渐渐地亮了,苦中作乐的两个老人,整理了简单的行装,掏出准备给孩子的干粮让他吃点儿。他俩也相应地点补两口。便走出了温暖的山洞。路上已经有了行人老汉迎上前去,亲切地问:“老乡,到哪里去?”那人说:“闲在家里不是个事儿。我们想到县城去找点事做。”老汉一听,高兴地说:“我们可否与你们同行呢?”老乡说:“不是现成的。去了才找的。”老汉说:“行啊!总算有了目标了。”大人来了精神。小周武也不让人背了。在雪地上一个劲儿地跑。还要扭过头来,催促上气不接下气的外公外婆。
到了县城,老秀才找个教书的私厨。教几个富家子弟,顺便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