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文玉却没有了睡意。这个精力充沛的机灵鬼,脱了外衣。在自己的床上练起柔术来。劈叉,后弯,挺胸,翘臀。姿势优美,娇艳性感。丰满不胖。不多不少的物件。遗憾的是没有观众。只是从她的自言自语中得知了女孩儿的用意之所在。这朵鲜花只是为了一人开放。然而,却不知道君在何方。有感于白天的感觉。她说:“好你个李严!竟然不正视本姑奶奶!”说罢,又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然后,她又安慰自己:也许是我的品质和地位让他不敢多看。或者是我这后起之秀,正好遇上个没意思的正人君子。毕竟他已经有个给人十分好感的田梦。先与他做个好朋友,玩得开心就好。能给我三哥搞个媳妇儿更好。你这李文娟让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如果真来了,我这一家独大的优势不就失去了吗?管他呐!我俩不是一回事儿。给我三哥弄个开心果。免得终天找不到人影。想到此,姑娘脱掉内衣,作了睡前的准备工作之后,还不忘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评价。
李振庭有事不在家。他的老伴严萍如泄了气的皮球。很早就睡下了。幸好女儿李文娟挤了过来。这姑娘一大,一般都不喜欢自己睡觉。出嫁后,靠着丈夫是一种幸福。没有成家都喜欢有东西把腿翘在上面睡觉。所以,母亲严萍说:“和我睡觉有个条件。不许用腿压我。你的两条腿又粗又硬。”说了又怕女儿不高兴。又说:“不过,又白又光。在娘的面前,慢慢地长大了。娘很喜欢。”当女儿钻进被窝后,母亲说:“就是这家伙太凉了。让娘给暖一下。以后也许就不用提供这样的服务了。”不论母亲怎么说,小娟都不反驳。她转过身和母亲脸对脸。捏着母亲的乳头,说:“娘,我不吃这个多少年啦?”母亲说:“也就两三年吧!”文娟知道母亲的话意。她说:“不,没有那么久。也就好像是昨天的故事。现在你的还没有我的大。”说罢,用胸脯扛在母亲的身上,然后,把腿翘在母亲身上说:“这个睡姿过去多久了?说不是也是昨天的记忆?今晚就这样好吗?”母亲很感动。她用手在女儿的后背上乱摸。女儿说:“摸着什么感觉?”母亲说:“肉不多不少。”“我到处都痒。给我挠挠。”母亲挠啊挠。一会儿听到了自己好像没长大的女儿的呼吸声。然后,她推开那条腿,熄了油灯。
李严端一壶茶,放了许多红糖。去推田梦的房门。发现里面顶着。他说:“田梦,你一定口渴了。我给你送点儿茶。开门!”田梦说:“我睡着了,不好意思。明天再喝吧!”田梦本想在正式举行婚礼之前,不再让他碰自己。她知道母亲快来了。耗他一段时间,到了洞房花烛夜,更刺激新鲜一点儿。无奈李严苦苦哀求,死缠烂打。女孩子不想影响其他人。便动了所谓恻隐之心。这也让她自己觉得奇怪。所以身不由己地开了门。
李严递上茶水。田梦喝了一口说:“你这疯子。加了多少糖?”李严说:“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的甜蜜。”两个人干什么,都是夫妻之间的事。只听到田梦问:“你这小子侵犯了我多少次了?”李严说:“真可怜。这么长时间了。我的才恩爱两回。”田梦说:“你这没良心的。明明是三次。为什么少说一次?”李严说:“第一次是救人。何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品出应有的味道。”田梦说:“你品不出味道。却让我疼痛难忍。我恨你!”李严说:“世上的恩爱夫妻,不都过来了吗?痛苦的付出才能换来快乐的回报。三次的相处,哪一次,你最美!”田梦说:“那事与龌龊在一起。与美搭不上边。一次又一次的后悔。”李严说:“满大街都是牵手的情侣。我不喜欢你说假话。你我之间,必须有真诚。”半壶糖水,让爱吃甜食的女孩子报销了一大半。她说:“你偷那么多糖,会受批评的。下不为例。感慨一下,去睡吧!”李严说:“最开心的,是在土地庙中,最疯狂的是在温泉浴中,最满足的是在京城客栈中。最优雅的就是今夜。”田梦笑着说:“这小子和我共枕几次,竟然被传染上文采了。你不就是像沙滩上叫“倒退”的虫子一样吗?总在离不开那个洞。”李严说:“虫子也比我强。洞口开着,想进就进,可我呢?还要费尽心思,苦苦哀求。”田梦说:“露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