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说:“我爹爹可能上朝了。我一夜未归。最后是和李严一起走了夜路。可能被士兵告诉了父母。所以,他们应该来看我才对。”李文娟说:“不一定。你敢打赌吗?”文玉说:“如果上午我母亲不找上门来。说明她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我就回师傅那里,永不回来。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文娟说:“什么事情?需要用赌局来捆绑?你或许还不了解,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李文娟吧!”“后天陪我到城隍庙一趟我要干一件事情。”听了文玉的话,李文娟说:“就这也算赌注?我还以为。”文玉说:“我用小小的赌局下你太大的赌注,讹你不是我做人的品格。我与人交往,凭的是坦诚。日后,你就会认识我了。”三个姑娘一台戏。她们有说有笑。把李严晾在一旁。他站起来说:“你们闲聊吧!我去接两位母亲去。”
高雅收拾了餐具去了厨房。李振庭对严萍说:“我后天就要走了。咱们结婚几十年,还不曾分开超过五天。这次可要饱受分离之苦喽!”李振庭一边说话,将夫人的手抓在手中。抓出了爱妻满眼的泪花。稍稍平静之后,严萍抓住李振庭的手,说出了让丈夫心服口服的话。严萍说:“明天起,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行医问药的郎中了。即将蜕变成一位除恶扬善,造福一方的父母官了。你虽然有一身的武功和救人的医道。却没有杀人之心。难成大事。然而,仕途凶险,可否找孩子见儿的师傅助你一臂之力?”李振庭低头到夫人耳边说:“这事儿刘大人早就想到了。他为我讨要了令牌。必要时可以调动军队。还怕什么?再说,我平生所学无以用处,正好借人头一试。”说罢,他对夫人说:“这个女人来历神秘。我要试探一下。否则,我走了不放心。”严萍听了点头同意。正好,高雅收拾完毕。李振庭说:“忙完了,陪我走一趟。”两个人收拾了衣装出门了。
田梦、李文娟、文玉和李严吃过饭闲谈一会儿。文玉说过其母必来看她的断言之后,瞪大的眼睛被李严看见。善良,俊秀的女孩子发怒的样子也是十分迷人的。田梦说:“文玉,你又怎么啦?”文玉停了一会儿说:“问他一句话,他都不告诉我。吊我的胃口。”田梦说:“什么事儿?”文玉说:“那天晚上,我们一起追坏人到城隍庙。他进去了。我在外面夜黑风寒中苦等。人出来了。他却只字不提。”李严红着脸说:“那件事情,田梦可以听。你不够格。我怕脏了妹妹的耳朵。”就在几个人争执不下时,母亲严萍亲切的叫声,让文玉和田梦等人立刻站起来。真是元帅夫人和田梦的母亲来了。文玉扭过头看看李文娟,得意地仰仰头。文娟说:“有什么得意的?我要是出去一会儿,我母亲马上就找去了。”这两个丫头又杠上了。文玉嘴一撇笑着说:“对呀!和城南墎的缺心眼儿丫头一样。总让父母在后面跟着。”可把李文娟气坏了。
三个母亲走进了房间。两人便停止了对抗。李严急忙起身让座。他说:“都是我多事。让你们也不得安生。”文娟出去端来茶水。倒上,端给两位老人。然后是母亲的。田梦和李严也有一杯。唯独没有文玉的。大人也觉得奇怪。文玉说:“你可真短见!怎么没有我的呢?我又不是不渴。”李文娟说:“我给你准备的有。一会儿再喝。你随我来!”田梦和李严都以为两个人闹出了矛盾,让出他们的解围。却没想到这两个人拉着手出去了。
两个姑娘来到厨房。文娟取来铜壶,给文玉倒了一碗果汁。文娟说:“有胆量,你就喝!”文玉说:“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不至于一点儿小事就下毒药吧!”文娟说:“去你的吧!和你这样的人生气,需要有天大的仇恨。否则,你的一笑二笑带三笑就把人给醉倒了。”文玉一边喝着,一边想着。自言自语地说:“枝子的味道,苹果,桃子,酸酸的,甜甜的。怎么做的?”文娟说:“高雅买的。”文玉喝了几口说:“这么好的东西端出去让大家尝尝。”她说着提着铜壶出去了。六个女的说说笑笑,亲如一家。将李严逼退到房间里,做了隔墙的热心听众。
李振庭带高雅出门来到集市上。李振庭专走卖首饰和卖服装的地方。高雅问道:“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