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过来 守卫的士兵开了门。礼貌地站在一边。敬礼之后说:“长官请进!”欧阳飞云由于已与小伙子对过话,也算是旧交了。所以,走他很近。还故意撞他一下。然后笑笑而去。
可能是在步将崖有人点化。所以,李严一进门就看上了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上前拿起。这家伙太长也很重。横在房间中,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他抖动几下,便有爱不释手的感觉了。文玉还是延续了上午出去时的感觉。从墙壁上取下那件弓箭袋。粉红色的弓箭袋,被她面带喜悦地系在腰间。欧阳飞云又拿来一副宝剑系在另一侧。文玉看看自己,还取下那张弓,拉了两下,放回。又拔出一支箭。箭端虽然锋利却带有生锈的痕迹。
看到文玉的造型,欧阳飞云来了精神。她说:“文玉要么你就做一次模特。这边是兵器,是“茅”。那边的应该是“盾”吧!你穿上铠甲,再选一件长兵器。如何?”文玉自幼喜欢穆桂英的形象。所以,她要用她的绣绒刀。
在大家的帮助下,除了没有战马,文玉可以说是全副武装了。当金黄色的头盔戴上时,门口传来了掌声。是炊事班的小伙子们闻讯而来。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
欧阳飞云跑了出去。就连文玉也不知何由。不大功夫,田梦面带睡意被欧阳拉来。欧阳飞云说:“田梦,我知道你能画画。我要你把她画出来。成为我们“十三妖”的名片和招牌好吗?”田梦揉揉眼睛,走近文玉。用手抚摸她身上的铠甲,胸前的护心铜镜。上下打量。然后,亲切的目光和文玉相对。她微笑着点点头。说道:“真漂亮!文妹妹感觉如何?将面部表情展示给大家!”文玉说:“姐姐,说实话。很累!行动不便。”李严等人一边看着。心里一定在想着什么。
田梦好像一位学长,带着感叹说:“没办法!那是生存的保障。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敌人有意呀!”文玉说:“这东西只能演戏糊弄老百姓。打仗时,我极欣赏赤臂上阵的轻松。”田梦此时灵感已有。她说:“妹妹超佳的形象,已印在我的脑海中。有了如此的心情,田梦再去巡视四周时,脑海中激荡的是滚滚的历史洪流,跌宕起伏的优美旋律。
昔阳西下,晚霞将整个营区染成红彤彤的。号声响起,谈笑风生的晚餐;然后,舒舒服服地休息。夜幕如约降临。一天可能算是过去了。
并不轻松的一天,使得年轻人都入睡了。只有陈勇达坐在桌子前,凝视着油灯,若有所思。他不了解这些年轻人的具体情况。特别是从没有训练过女孩子们。他知道她们的身世不凡。巡抚,尚书,太医等,每个人都轻不得重不得。怎么办?策马涧的总督和他是好朋友。提一壶好酒来找陈勇达。两个人一边喝一边合计。最后,还决定用他们的老办法,“杀草人!”。先镇一下这些年轻人。
所谓的“杀草人”是此处的治军良方。效果很好。每月一次。整个军营就会选出表现差的军卒调离,充军边疆。却在总督府用草把做成人形拖到山崖边上,捅上一刀。然后,抛下山崖。不知内情的军士都吓破胆了。个个争先恐后。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叫“再生崖”。胆小之人还真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正好当夜弯月尚在西边。几位官员驾几个草人。由于穿有旧军装,也真的分不出真假。陈勇达故意敲响年轻人的窗户。外面的情况被年轻人看得清楚。“草人”被人拖着,还有人轻声求饶。“长官,我上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你就行行好,放给我吧!”总督说:“小伙子没有办法!军法如此。你只好由再生崖期盼来生了。希望下辈子做个猛将。”说罢,宝剑刺去。有人发出惨叫声。然后,抛下山崖去。
这惊人的场景使得十几位年轻人个个心惊肉跳。文玉气得直咬牙。她骂道:“怎么是这样的禽兽?不把人当回事儿?”一旁的司马燕轻声对文玉说:“我如果不努力训练,也会如此吗?”文姑娘稍稍平息之后说道:“来时父亲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许提起父兄的名字。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其实,压力最大,刺激最重的是田梦。刚才还与刘潞窃窃私语,斜靠在床头上。刘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