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雄和陈亦在一对儿好心夫妇的帮助下,趁驴车到了县城。找到了陈伟雄的父亲。
陈伟雄的父亲是一家客栈的掌勺厨师。见到儿子跑进来,高兴极了。他向门口张望。是因为他想儿子这么小不可能自己来。肯定是他母亲躲在后面。他扶住站在门口的小陈亦的头。这时,陈伟雄说:“爹爹,我娘和陈亦的娘都被抢走了。陈亦的爹爹还在雪地上睡觉呐!”
听了儿子不明不白的话,陈伟雄的父亲追上送儿子过来的乡邻问情况。那夫妇二人说,只是在半路上见两个孩子怪可怜。顺便给你们捎来了。陈父有些紧张了。他跑到后堂给掌柜跪倒叩首说:“掌柜呀!昨天我就眼皮跳个不停。原来家中出事儿了。我的儿子和这个小女孩儿麻烦给我照看一下。”掌柜说:“兄弟看得起哥哥。有啥要求只管说。”陈父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传这一双儿女武功。为我们报仇!”掌柜说:“兄弟放心。我的三脚猫功夫会误人子弟的。我也想给我师兄夫妇找一对儿弟子的。也许是天意。这么小的年龄能跑这么远。写在书上别人都以为是瞎编的。”
听到说话声,掌柜婆出来。这个长得面似桃花的女人拉着陈伟雄和陈亦进了后堂。陈伟雄的父亲收拾一下,冲出了客栈。陈亦不说了。李文娟问:“后来呢?陈叔叔救回人了吗?”陈亦说:“从那时起,就再没见过他。”
这些悲惨的往事,坚强的陈亦从没有向人提及。母亲的去向她也无从知晓。只在幼小的记忆中记下那将母亲扛走并不停地用手拍打母亲屁股的人的面目。
夜幕降临了,虽然有掌柜婆做的好吃的和陈伟雄在一起大哥哥一样的照顾。小陈亦还是哭了起来。她拉着掌柜婆的手,小孩儿的声音竟让那一对儿夫妇不停地擦泪。陈亦明净漂亮的小脸蛋泪汪汪的。泪珠不停地流淌。掌柜婆激动地将小陈亦抱起,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这个小精灵唤起了她的母爱。她对掌柜说:“明天咱们关门。到他们家看一下。也许是天意。这个抚养女儿的接力棒就由咱们接了吧!我这不中用的怀里可能就是给这小丫头留的。”就这样,小陈亦奇怪地在这认识仅几个时辰的女人的怀中睡着了。掌柜婆有意地用自己丰满而不曾启用过的乳头扛着小陈亦的脸。她心里怎么想,只有她自己知道。陈伟雄则睡进父亲的被窝里等待着他的归来。
李文娟对这个家庭的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对陈亦说:“丰富而艰苦的经历,造就了你成熟的品格。所以大家都喜欢你。大娘,那个风雪天被扛去哪里了?”何文秀慢慢地说:“那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被人扛着没有穿衣服。仅有的一片被子两头透风。什么体面也顾不上了。我一反抗,那人就用冰凉的手在我两腿之间乱拧。正好有人经过,打斗之中伤了那几个人。我被人放下却赤脚站在雪水之中。巧合地是来的人正是王蒙的父亲。就是我丈夫王佑军。更巧的是后面刚好过来一辆马车。王佑军给人了钱。又脱给我棉衣棉裤。然后上车打马离开了。”李文娟问:“怎么不回去带上陈亦呢?”何文秀说:“当时的情况是她离我越远越安全。我只能含泪祈祷忍痛割舍了。”
何文秀这句话让陈亦生气了。她无法再坐下。想将王三成的话全盘托出。她的心思被李文娟看透。急忙制止。她拉着陈亦对何文秀说:“大娘,我想方便一下。稍等再请教您。”何文秀信以为真。她说:“茅房在西南角。”
虽然,李文娟随便的理由是对何文秀的搪塞。然而人一出门,还真有解手之意。包括陈亦也在急不可耐之中。快速行走也没有了使节的样子。李文娟对陈亦说:“有些事不一定完全知道就是好事。大娘对丈夫的感激或许是她失去情人和女儿而活下来的希望。”二人从茅房中出来。没再进屋。去找文玉和田梦去了。这时,王佑军起身进屋了。姑娘们聚集在一起。
李文娟踏进王佑军的书房。看到里面很安静。她说着“茄子,茄子!”过去坐在朝天椒的身旁。两只白嫩的手紧握在一起。甚至听到了“咯咯”的响声。然后是两个人开心的笑容。李文娟说:“都说三个姑娘一台戏。你们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