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的素描,它双眼燃烧著地狱般的火焰,出没於荒凉的沼泽地。
旁边標註著一个地名“dartoor”,林介知道,那是英国达特穆尔高原,福尔摩斯故事中“巴斯克维尔的猎犬”的发生地。
在这本日记里,那传说中的魔犬却是真实存在的警戒级生物。
他还看到了一种形似巨大蝙蝠,却长著人脸的生物,它们盘踞在废弃的矿井中,会利用次声波攻击猎物。
调查员在旁边用简笔画描绘了如何用浸湿的布塞住耳朵进行防护。
每一幅素描,都代表著一次致命的遭遇,每一次记录,都可能是用生命换来的经验。
林介越看越心惊,也越发觉得怀中这本日记的分量是何等沉重。这不仅是一个人的冒险记录,更是一部凝聚了血与火的“生存指南”。
他的手指停留在其中一页上,画面上的生物让他感到一阵生理上的不適。
那是一幅描绘在城市环境中的素描。
背景是维多利亚时期典型的狭窄砖石小巷,一个穿著长风衣、戴著高顶礼帽的瘦长身影背对著观察者。
它的身形比例极不协调,四肢修长得如同蜘蛛,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它本应是后脑勺的位置,却掛著一张模糊而扭曲、似在微笑的面孔。它的手中,提著一个样式古旧的医生提包。
在这幅画的旁边,调查员用鲜红的墨水重重地画了一个骷髏头的標誌,並在
城镇级ua。
林介反覆看著那幅画,一股寒意顺著他的脊椎缓缓爬上。
那个提包,那种在城市小巷中作案的习性……他立刻將它与歷史上这个时期闹得沸沸扬扬的“开膛手杰克”联繫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旁边一名正在读报的老工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混合著恐惧与兴奋的惊呼。
“天主啊!他又动手了!”
阅览室里的人们立刻被吸引了过去,纷纷伸长了脖子。
林介也抬起了头。
只见那老工人颤抖地指著《每日电讯报》的头版头条,標题用加粗的骇人字体写著:
“白教堂恐怖升级!昨夜又一名女性惨遭开膛!”
报纸上详细描述了昨晚发生在乔治街一栋廉租公寓附近的新案件。
受害者的死亡方式与之前的案件如出一辙,手法残忍,现场有目击者声称在案发前后闻到了一股类似硫磺燃烧后留下的刺鼻气味。
林介的瞳孔骤然收缩。
乔治街……那不就是他昨晚藏身的“耗子窝”所在的那条街吗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半梦半醒间確实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他之前以为那只是白教堂区的“日常”,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这个恐怖的凶案擦肩而过!
他立刻低下头,重新看向日记本上那副画著瘦长身影的素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用他的那种对物品残留信息的敏感,去尝试“感受”这幅画。
这一次,他没有主动去触摸。
他只是凝视著它,將自己的精神完全沉浸其中。
因为昨晚的经歷与这幅画產生了强烈的“共鸣”,一丝不同於以往的反馈出现了。
他闻到了。
那股若有若无的硫磺味。
紧接著,是一种混杂著狂喜与憎恨的非人情绪。
那是一种视人类为螻蚁、视杀戮为艺术的绝对傲慢。
难道
一个想法在他心头浮现。
难道那个轰动整个伦敦、让苏格兰场焦头烂额的世纪谜案——“开膛手杰克”,其真面目,是日记本上记录的这只城镇级ua!
这个惊人的猜测並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兴奋,只有冰冷的恐惧。
他现在正处於这只顶级捕食者的狩猎场中心,同时,还要躲避另一个强大组织的追捕。
他该怎么办
逃离白教堂区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钟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追捕他的那个神秘i.a.r.c组织显然拥有远超苏格兰场的追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