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脸色惨白浑身剧烈颤抖,嘴里不断用恐惧不成调的声音尖叫著:那歌声——那该死的哭声!它来了!它来找我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將近一分钟,之后他就崩溃了,不肯见任何人也不肯吃东西。”
“他只是不停用拳头捶打墙壁,试图用物理疼痛来驱散恐惧。”
“而最诡异的是,”教授顿了顿,他蓝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在场三人,“当时在场的所有僕人,包括离他最近的老管家在內,没有一个人听到了歌声或哭声,在他们听来整个书房安静得如同坟墓。”
这个细节让林介確定“报丧女妖”的哀嚎与“深海怨妇”的船歌相似,是一种普通人无法感知、直接作用於特定目標的精神层面指向性攻击。
它的目標只有且仅有那些拥有奥康纳家族血脉的继承人。
“这么说来——”林介开口,“按照传说,那位凯文先生他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天的生命”
奥多诺休教授缓缓闭上眼睛,然后极其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他用无力的语调说道,“如果那个纠缠他们家族数百年的古老诅咒依旧像以往一样准时”的话,那么在明天太阳落山之前,奥康纳这个在爱尔兰歷史上曾经显赫的古老姓氏,其最后的男性血脉就將从这个世界上断绝。”
这番话让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离奇的死亡方式——”林介追问道,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从有限信息中找到破局的关键,“教授,您知道他那位刚去世的父亲与长兄,他们具体的官方认定死亡原因是什么吗”
奥多诺休教授的脸上露出了古怪荒诞的表情。
“这就是整件事最无法被解释也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他从桌上一堆杂乱文件中抽出了一份由都柏林皇家警察局出具、盖有官方印章的验尸报告副本。
“奥康纳族长,那位在都柏林政商两界呼风雨的老爷子,他是在自家马场被发现死亡的。”
“当时他正准备骑上最心爱的那匹纯血马,但不知为何那匹一向温顺的冠军马突然发了狂。”
“它將自己的主人狠狠从马背掀了下来,然后用坚硬的马蹄一遍遍踩踏老族长的胸膛,直到其心臟破裂。”
“而他的长子,那位被誉为都柏林雄狮”的年轻继承人,”教授的语调变得更加荒诞,“他是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晚宴时,因为被一小块普通烤牛肉给噎住了喉咙,最终窒息而亡。”
这些看似充满偶然性的“意外事故”,当都精准地发生在“听到哀嚎之后的三天內”时,偶然性背后隱藏的恶意与宿命感便显露出了獠牙。
“这不是诅咒。”
朱利安发表了他的看法。
“这像是一场场经过精密策划与执行的完美谋杀。”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而这也恰恰是林介心中那个正在缓缓成型的大胆推论。
这背后或许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报丧女妖”。
或者说那位发出哀嚎的信使与真正执行死亡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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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而亡。”
这些看似充满偶然性的“意外事故”,当都精准地发生在“听到哀嚎之后的三天內”时,偶然性背后隱藏的恶意与宿命感便显露出了獠牙。
“这不是诅咒。”
朱利安发表了他的看法。
“这像是一场场经过精密策划与执行的完美谋杀。”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而这也恰恰是林介心中那个正在缓缓成型的大胆推论。
这背后或许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报丧女妖”。
或者说那位发出哀嚎的信使与真正执行死亡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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