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次可能会改变怪诞武装歷史的伟大实验的合理理由的话!我一定会亲自设计一件能將你的灵魂抽出来做成灯芯的全新————”
他的威胁在看到水晶球另一端那张属於林介的东方面孔时戛然而止。
阿瑟脸上狂暴的怒火立马褪去了大半,然后露出了“又是你这傢伙”的无奈表情。
他的声音依旧不爽:“林介你怎么会在都柏林而且还动用了跨国紧急通讯阵列难道那座充满酒鬼与叛国者的城市已经被一只灾厄级的利维坦给整个吞下去了吗”
林介的脸上露出歉意的礼貌表情:“很抱歉阿瑟打扰了你的实验,但我现在確实遇到了一个只有你这位全欧洲最伟大的武装工匠才能解决的小小工程学难题。”
“而且我保证这个问题本身其学术价值与挑战性绝对远超於你手中那件即將要完成的作品。”
他深知对付阿瑟这种技术宅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一个有诱惑力的技术难题来吊起他的胃口。
果然在听到“全新的技术难题”这个词时阿瑟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林介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把密封盒取了过来,將其中那枚来自於墓穴夜鶯的核心残片对准了通讯阵列的影像拾取器。
当那枚微小但散发著银光的灰黑残片清晰地出现在阿瑟面前的水晶屏上时,这位武装铁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紧接著林介便以最简洁高效的语言將他的剧本以及他需要阿瑟为他完成的技术目標和盘托出。
“我不需要它能发出多强的攻击,我也不需要它能持续多长的时间,我只需要一个一次性的、简易的、能被我们两个门外汉亲手製作出来的声波干扰器。”
“它的功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明晚某个特定时间点当那把同样拥有声之法则的银弦竖琴开始演奏时,我们这个小玩意儿也必须同步地被激活,並且能发出一个频率与那首死亡哀歌的主旋律完全相反相悖的声波。”
林介最后用蛊惑性的语气对著水晶另一端说道:“我需要你教我们如何用一些在都柏林最常见最容易找到的普通材料,比如音叉、铜线、怀表里的发条以及几节小小的电池,来亲手谱写一首不谐和音。”
水晶屏幕的另一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阿瑟盯著那枚残片以及林介的脸。
他那颗装满无数公式与图纸的大脑正在运转燃烧。
“都柏林最好的音叉店在哪条街还有我需要至少三十英尺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无氧铜导线!”
他对著林介咧嘴一笑,“我们的音乐会现在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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