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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也能理解。
八十八万的顶级海黄,搁谁面前,都不可能说是一眼都不带看的。
只能说在“借碗卖猫”这个局当中,这老板选错了『碗』,应该摆上来一个便宜点儿的。
林秋宇紧张的一批,
看看陈默的表情,又隱晦的看了看那托盘,压低声音,难以置信:“陈大哥,这……这真是假的清贤哥不是说那是海黄瘤疤,值钱吗”
“是真的,”陈默声音极低,“但摆在这儿,就不是用来卖的,是钓鱼的饵。”
听到这话,林秋宇没反应过来,一时僵在了原地。
好在林秋月给他拉了一把,拉到了后面。
凤清贤见到陈默也注意到了这边,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陈默轻轻点了点头,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局。”
凤清贤本就有些迟疑,
见到陈默的口型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那股子见到漏的兴奋瞬间被浇灭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他再次看向那摊主,果然发现,即便是在和那马褂老头完成交易、收钱找钱的间隙,摊主的注意力依旧若有若无地縈绕在那个托盘上。
…
陈默的注意力没放在那托盘上,他继续看似隨意地扫视著摊子上的其他物件。
当然,重点还在那胖摊主身上。
很快,他便注意到,摊主隱晦关注的点,除了放宣纸的那个托盘之外,还有放著狼毫笔的那个托盘。
嗯这托盘也是
隨意的瞥了一眼,甚至都没用『看』,陈默便將其否决了。
这托盘平平无奇,和另外三个大差不差,没什么太大的区別,如果真值钱的话,那岂不是等於所有托盘都是好货了吗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又看了一会儿后,
陈默找到了摊主关注的点,是托盘最边缘位置一支笔尾绑著一根细细红线的黑褐色纯豪毛笔。
他心中微动,集中精神『看』了过去。
隨即心中凛然。
这是支清代的鼠豪……市场价值居然高达十六万!
好傢伙,
陈默是真有些惊讶了。
显而易见,
这也是个『饵』。
这摊主,下的本钱是真不小啊,一层不够,还来了两层。
合著『借碗卖猫』这个局,改良了但没完全改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