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浑浊。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老婆子姓陈。”
秦长风点了点头：“原来是陈婆婆！”
“我是秦长风，以后就住这院子了。”
陈婆婆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低下头，继续扫地。
随后。
冷冰冰的吐出一句：
“你挡着我扫地了。”
秦长风摸了摸鼻子。
这老婆婆的脾气，果然如小倩所说，有些古怪。
他也没再自讨没趣，三两口吃完早点。
便转身朝着醉红楼前楼走去。
……
此时虽是清晨，但醉红楼的大堂里，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男男女女，衣着光鲜，显然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客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混合着酒气谈笑声。
“听说了吗？今天又是醉红楼每月公布新人牌子的日子！”
“是啊是啊，不知这次又有什么绝色佳人，或是俊俏郎君？”
“嘿嘿，我可是特意起了个大早，就等着看呢！”
众人正议论着。
小倩捧着几幅崭新的画卷，走到大堂中央最显眼的位置，开始一一悬挂。
画卷上，是新加入醉红楼的姑娘和玉郎的画像。
旁边还附有简单的介绍。
“快看快看！”
“这个叫‘翠儿’的姑娘看起来不错，眉清目秀的。”
“啧啧，那个新来的玉郎，细皮嫩肉。”
众人伸长了脖子，挤上前去，对着画卷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忽然。
有人发出一声惊疑。
“咦？这个……秦长风是谁？”
“好大的口气！居然还要挑选他看得上眼的客人，才肯伺候？”
“这是什么规矩？”
立刻有人附和。
“就是！咱们来这里是寻开心的，还要被他挑三拣四不成？”
“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没看错？这家伙，一次要价一两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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