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成品赫然是个脖子粗大、翅膀歪斜,看起来像被门夹过的胖头鸟。
小熊猫老爷子眯着眼,凑近看了看,慢悠悠地评价:“主母,您这雀儿……长得挺别致啊,一看就是有故事的。”
苗秀儿的小脸瞬间涨红,一把抓起那个四不像的纸团,恼羞成怒:“本、本姑娘今日状态不佳!此等粗浅之物,不看也罢!”
站在稍远处的祝昭然和苏沐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祝昭然咽下嘴里的蜜饯,小声对苏沐寒说:“师尊刚才是不是闪到腰了?师娘的脸好红啊……她们这样强行教学,真的没问题吗?”
苏沐寒从袖中取出她那本厚厚的「小账本」,翻到某一页,上面似乎记录着江清妍和苗秀儿每日的“修炼”状况。
她指尖轻轻点着上面的记录,语气平静:“无妨。师尊筋骨无碍,只是需适应。师娘心气高,让她发泄一下也好。重修之路漫长,有些事,急不来。”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祝昭然,冰蓝色的眸子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况且,师姐不觉得,这样的师尊和师娘,比以前更……生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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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然想了想师尊扶着腰龇牙咧嘴,师娘红着脸揉纸团的样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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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碧霞峰沉浸于这鸡飞狗跳又温馨的日常时,落云宗迎客峰上,正上演着一场文化碰撞的轻喜剧。
几名来自太阴宗的弟子,正与几位落云宗弟子进行“友好”交流。
太阴宗弟子们依旧穿着精致的紫金色服饰,言行举止间带着一种天然的优雅与讲究。
而落云宗弟子则多是短打劲装,言行豪迈。
一位太阴宗弟子取出自带的星月茶叶,用一套小巧的茶具,慢条斯理地冲泡,茶香袅袅。
他客气地请对面的落云宗弟子品尝。
那落云宗弟子是个急性子,见那茶杯只有拇指大小,里面的茶水一口就能闷完,觉得实在不过瘾。
他哈哈一笑,直接解下自己腰间硕大的酒葫芦,“砰”地放在桌上:“兄弟,喝这玩意儿多没劲!来来来,尝尝我们落云宗的‘烈焰烧’,够辣够爽快!”
太阴宗弟子看着那比自己脑袋还大的酒葫芦,以及里面散发出的浓烈酒气,脸色微微发白,端着茶杯的手都僵住了。
自从一百年前太阴宗出现某个醉鬼撒泼,有辱门风之后,太阴宗就颁发了禁令,宗门内完全寻不到酒的蛛丝马迹。久而久之,弟子们也就习惯了清新淡雅的茶水,对酒是感到生理上的不适。
另一边,则有落云宗弟子好奇地模仿着太阴宗弟子操控纸偶的动作,手指笨拙地扭动,嘴里还念念有词:“是这样吗?是不是能召唤出小鸟?”
那太阴宗弟子看着他如同鸡爪疯发作般的手势,嘴角抽搐,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纠正道:“这位师兄,心神凝聚,玄气流转需平稳,不是……不是这样抽搐的。”
“嘎——!热闹!真热闹!” 一道熟悉的、略显聒噪的声音在天上响起。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羽毛鲜艳的鹦鹉扑棱着翅膀落下,精准地停在了那位试图模仿剪纸的落云宗弟子头上,正是那只以话多和八卦闻名的话痨鹦鹉。
它歪着脑袋,看看左边品茶(酒)的,又看看右边抽搐的,绿豆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阴宗的茶,落云宗的酒,凑在一起嘎嘎走!落云宗的兄台学剪纸,手势像在抓虫子嘎!”
它这一嗓子,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只拄着拐杖的小熊猫和耳朵特长的月光兔,不知何时也溜达到了迎客峰,混在人群里看热闹。
它们现在是碧霞峰毛茸茸阵营的代表,对于两宗交流保持高度关注(主要是为了收集趣闻回去分享)。
小熊猫老爷子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对月光兔说:“想
